“噓,這話你可不能亂說”
    ”本來就是,你想啊,自古龍鳳代表天子國母,若非皇室如何能承受凰鳥?”
&n-->>bsp;   “你說的是啊!”
    流在轉眼之間,甚囂塵上!
    傳得西禹城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原本就信奉赤蓮圣女的民眾,更是情緒高揚。
    隔日,一大早便跑去了赤蓮圣女觀。
    聽圣女講經,祈求圣女賜福。
    以至于,街巷之上無人走動行商,農田之中更是無人耕種。
    險些宛若空城。
    金羽鳳凰本凰,在聽到這個傳聞覺得不可思議。
    有人搶了她的風頭,祁朝氣得咬住了衣衫,”金羽鳳凰是我,何時成了那個圣女,傳也不能說得這般離譜吧?”
    鳴棲沖著祁朝翻了個白眼,這就是祁朝太顯擺遭的報應。
    祁朝憤憤不平,”我倒要看看他們傳的神乎其神的赤蓮圣女是誰!”
    不過,說起來,以祁朝這么漂亮的人,一直跟在鳴棲身邊,自然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
    連容時知道后也特意過來過問,好奇祁朝的身份,不免多了看了幾眼,顧慮多一些,讓鳴棲仔細盤查祁朝的身份。
    鳴棲只好給祁朝編造了一個慘絕人寰的身世,說她跟鳴棲自小就認識,都是幼年被人丟棄,流落街頭,兩人相識,這次沒想到在西禹城見了面!
    于是兩人一見如故,鳴棲做主將人帶進了行宮。
    祁朝默默地聽鳴棲睜著眼睛說瞎話,在一旁乖巧地應和。
    “是是是,尤為凄慘。”
    鳴棲都這么說了,容時也就不再追究,”你知根知底就好,不過我們還是小心行事,我這幾日會為祁朝姑娘做一份身份戶籍,如此在宮中便不會擔憂被人查出端倪。”
    還是容時替祁朝做好了身份掩蓋,讓祁朝這個黑戶暫時落下腳。
    祁朝這才覺得容時有點止陽君那般靠譜的影子,不然她怎么看都覺得不像止陽的模樣。
    ”你說他是止陽,你確定他是?”
    鳴棲愣了一下,看向祁朝,鄭重道:“當然確認。”
    祁朝摸著下巴,思索了好一會兒,“本來像止陽這等以身入世,容貌因渡劫所致,我們分辨不出。”
    “入世之人記憶神力被封,以凡人身軀成長,教養也不同,自然也會與本人有一定差距,這也能理解。”
    祁朝快被自己勸服,說得之有理,不過她還是好奇,”但這位六殿下,和我認識的那個止陽,也太不像了。”
    她推了一下鳴棲的手臂,一臉八卦加上壞笑,
    “你幫容時對付他的幾個兄弟,爭奪儲君之位我理解,是因為他是止陽的入世,你要助他歷劫。”
    靈巧的眼眸輕輕眨動,露出了一抹壞笑,祁朝湊過來,”那容珩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容珩?”
    鳴棲死不承認。
    祁朝若有所思地后退,捏著鳴棲的臉,“你少來,騙得了別人,你可騙不了我,我在天上看得清清楚楚,你跟容珩三番兩次接近他,一會兒去護城河邊問什么靈,一會兒一同去抓天師,又在東魏地底下險些被炸死。”
    “回回都是驚心動魄,生死之際皆是你跟他,說沒有一腿都是客氣的。”
    祁朝還不了解她的狐朋狗友鳴棲么?
    ”再說”祁朝哼了聲,她想到這幾日看到的容珩,”再說,我覺得容珩比容時生得俊俏的多。”
    鳴棲”哦”了聲,被祁朝捏臉捏得臉都要搓歪了,她忍無可忍,將祁朝一把掀翻。
    隨口說:“接近容珩當然是因為我貪財貪色。”
    “啊?”
    貪什么?
    色?
    祁朝還沒轉過彎來,“他是個人啊,壽數不長,撐死了也不過百來年。”
    和他們成千成萬年可活的仙神不同。
    鳴棲不以為意,反而看來,眸光之中夾雜著些許笑意。
    仿佛祁朝說的問題,她根本沒有仔細想過,“人又怎么了,我是圖他這一世人,又不是圖他這輩子生生世世的感情。”
    只圖一時之趣啊。
    祁朝很顯然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她后退了兩步。
    忽然發覺她好姐妹果然與眾不同,“看不出來,你還,你還,你還挺”
    她甚至找不到形容詞。
    她對自家姐妹的底線,就是她不殺人放火觸犯天規律例。
    鳴棲笑得眼睛瞇起,像一只慵懶的小狐貍。
    她垂下眼睛,在果盤里挑挑揀揀,挑了串果子,專心致志地剝皮。
    沒過幾日,圣上特地邀請赤蓮圣女入行宮。
    宮宴上一派兄弟子妹和睦友愛,看得祁朝都覺得他們是不是演上癮了。
    赤蓮圣女被請入行宮中,拜見圣上之時,姿態出塵,頗有仙人之姿。
    只是沒有想到,仙人臨凡,竟然是真的!
    赤蓮圣女就是禾瑛仙子。
    鳴棲和祁朝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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