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那許清勉嘴太硬,家里又碰巧出了個曾經有些身份的老東西。”
“現在那老不死的已經把許清勉從死牢里接走了,我擔心咱們頂替狀元一事,很快就會人盡皆知了啊!”
見吳天雄只知道抱怨推卸責任,沒有一絲一毫的沉穩與擔當。
吳光耀氣不打一處來。
“我就知道你只會坐著等死!”
“還好我早就找好了替死鬼,要不然這事非得被你搞砸不可!”
說著,吳光耀又察覺到自己語氣似乎太重了一些,稍有緩和一頓。
“不過,那老東西的身份確實不簡單,你應付不了也很正常。”
吳天雄有些懵逼,不知道父親是在責怪自己還是安慰自己。
他正想開口,吳光耀不愿聽他廢話,連忙打斷。
“好了,不該你多問的你不要多問!”
“你只要按我說的做,不要節外生枝就行了!”
“后續的事情,我已經上下打點好了關系,大不了就是將狀元還給許清勉,我可保你無恙!”
可吳天雄還是有些不放心。
“父親,你也說了那老東西身份不簡單,您就不怕他緊咬著不放嗎?”
吳光耀冷冷一哼。
“那是曾經!”
“他巔峰期別說是我,當今圣上都得看他臉色!”
“可這都過去二十多年了,那老東西還自作聰明假死隱居,一只沒了牙的老虎而已,他還能掀起多大浪來?”
吳光耀說的不是大話。
他乃當朝赫赫有名的武安侯,皇親國戚!
要捏死一只牙掉光的老虎,跟打死一只大號老鼠沒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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