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至寶有序地陳列在墓室四周:
兵器區:數套完整的“札薩克”金甲(蒙古高級將領鎧甲)懸掛于純金打造的支架之上,甲葉薄如蟬翼,以金絲串聯,陽光下泛著冷冽的金光;
護心鏡是整塊打磨的墨玉,直徑足有三十厘米,能映出人影,能擋箭矢與真氣。
一旁立著一柄“蘇魯錠”長矛,桿長兩米,是百年黑檀木制成,表面裹著一層金箔,刻著蒙古圖騰;
矛刃為隕鐵鍛造,泛著青黑色的光,刃口依舊鋒利,湊近能感受到殘留的煞氣——這是蒙古軍旗的象征,當年成吉思汗便是扛著它征戰四方,這套儀仗的歷史價值堪稱國寶,估值至少五十億。
禮器區:一張長三米的純金桌案上,擺放著一套波斯皇室御用的黃金酒具——酒壺高四十厘米,壺身嵌著三顆鴿子蛋大的“斯蘭達”藍寶石(這種寶石早在十四世紀便已絕跡,現存于世的不足十顆),壺嘴是雄鷹造型,雄鷹的眼睛是紅寶石;
配套的六只酒杯,杯沿鑲嵌著細小的鉆石,杯底刻著波斯文的祝福詩句。
桌案一角,杯沿還沾著黑色的酒漬,或許是可汗下葬前最后一杯馬奶酒的殘留。
旁邊立著一尊半人高的和田羊脂玉佛,玉質溫潤無瑕,用手一摸便知是頂級籽料;
佛像盤腿而坐,衣紋流暢如流水,面部神情慈悲,顯然是西夏或吐蕃供奉的頂級圣物,單此一尊,市場估值便在十五億以上。
珍玩區:一棵近兩米高的東海紅珊瑚樹占據了半片區域,枝干粗壯,分叉自然,顏色是罕見的“牛血紅”,無一絲瑕疵;枝杈間以金線懸掛著數百顆渾圓的南洋珍珠(每顆直徑都在十五毫米以上)與刻花寶石(紅寶石、藍寶石、祖母綠各占三分之一),微風掠過(或許是尸氣流動),珍珠與寶石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珊瑚樹旁,是一件半米長的象牙雕“征服圖”,整根象牙無拼接,雕工繁復到極致:方寸之間能看清士兵的盔甲紋路、戰馬的鬃毛根數,甚至能分辨出不同國度俘虜的服飾差異——從東亞的宋兵到中亞的花剌子模武士,再到歐洲的騎士,全被濃縮在這根象牙上,記錄了成吉思汗西征路上的重大戰役。
這類珍寶任何一件流入市場,都將是蘇富比、佳士得的壓軸之物,單件估值便達二十億,兩件合計四十億。
文書與印章區:墓室東側,一個打開的黃金寶函靜靜陳列,寶函外壁刻著蒙古秘紋,內壁鋪著紫色絲綢。
函中,數卷以金粉書寫的羊皮紙已然脆弱,邊緣卷曲,上面是拉丁文、波斯文、漢文等多種文字——靈線鑒定顯示,這是來自歐洲教皇英諾森四世、金朝皇帝衛紹王、南宋宋寧宗的國書,內容多是求和或結盟的措辭,是研究十三世紀國際關系的一手史料。
而寶函最上層,一方玉璽靜靜地散發著威儀:璽鈕是五龍盤繞造型,龍鱗清晰,神態威嚴;璽面呈正方形,邊長十厘米,刻著朱文篆書“制誥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