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洲身著浴袍從里面走出來,碎發濕濕的,本身就有著一種無法忽視的性張力,混雜著滴下的水珠落下,直擊她的記憶。
一瞬間想起,昨晚男人將她壓在身下動腰的畫面,汗水滴落在她肩窩,炙熱得仿佛隔了一晚的時間也要將她燃燒。
他的身材堪稱建模,多一分粗獷,少一分精瘦,健碩得剛剛好。
天?
她在想什么?
臉頰一燙,心虛的低下頭。
薄行洲用毛巾隨意擦了幾下頭發,低沉的嗓音透著些耐人尋味的意味:“拿錢做什么?”
傅語聽本來還想理直氣壯的試探他的人品,但被他不經意的這么一問,莫名感覺自己做了很不道德的事。
而且,薄行洲何許人也?
與他來說,不過跟她玩玩而已,怎么可能會娶她?
真是夠夠的,什么人也敢睡,眼睛怎么就看不清楚?
她只能自己找個臺階下。
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了起來:“那個……這個給你買煙,昨晚你辛苦了。”
說話間,薄行洲已經靠近了她。
傅語聽緊張得不行。
“舒服么?”
低啞的嗓音,一下穿破她的耳膜。
傅語聽呼吸一緊,不可置信是他在問她。
“那個……”
應該是舒服的吧?
“這算是我將傅小姐伺候舒服的煙錢么?”他再一次問道,嗓音沙啞性感極了。
傅語聽整個人都不好了,只覺得錢在手里像是火焰,更滾燙了。
這怎么回答啊?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
薄行洲看過去。
是他的手機響了。
傅語聽只覺得壓迫的氣氛瞬間松緩了不少。
薄行洲接通了電話,不知那邊的人說了什么,只聽他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
隨后,掛斷了電話。
傅語聽想了想,找了個好的理由:“薄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
“明天早上,帶上戶口本去民政局。”
“啊?”突如其來的信息讓傅語聽一怔:“去民政局做什么?”
薄行洲拿過西裝外套,自然的褪去浴袍,換上西裝。
傅語聽臉頰一紅,立刻轉過身。
非禮勿視!
非禮勿視!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跟我結婚。”
簡短的兩個字,說得卻十分霸道。
傅語聽震驚,趕緊轉過身看向他,只見他已經穿好西裝,里面的白襯衣敞開兩顆扣子,竟性感得十分撩人,卻又干干凈凈的。
傅語聽斂去了思緒,她是想找個男人結婚,好光明正大的接手父母的公司,卻也沒想過要嫁給薄行洲這樣的人物啊。
她只能委婉的拒絕:“昨天晚上就當是輕松一下,倒也不用這么較真。”
薄行洲已經系好領帶,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底沒什么多余的情緒,性感的唇角微微一勾:“我是一個較真的人,更何況……”
他盯了床頭柜的現金,重新回頭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唇:“昨晚是我的初夜,區區煙錢,負不了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