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府到底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太子妃到訪,怎么不見其他人來請安?”臨嬤嬤站了出來,皺著眉頭說:“云王府的人怎么如此不懂規矩?-->>”
這一路上臨嬤嬤都安靜,生怕招惹了錦初,好不容易落腳后,立馬就想要發揮自己的作用。
臨嬤嬤對著錦初說:“太子妃,老奴替您去通傳。”
“不必!”錦初攔住了人。
臨嬤嬤不解。
錦初找了個理由將臨嬤嬤打發去收拾行李,再問長慶:“云王府上都有什么人?”
長慶道:“云王妃漼氏,出自清河貴族,家族財產萬貫,漼氏膝下兩子兩女,長子前些年被請封世子,如今掌管西關南郊大營,是大營統帥,手中掌管十幾萬精兵,世子妃麗氏,同樣是清河貴族,漼氏次子至今下落不明,長女兩年前嫁回了清河漼氏家族,小女兒至今待字閨中,不過已經許了西關城馬將軍嫡長子?!?
錦初認真地聽著,問道:“漼王妃次子為何下落不明?”
“那位二公子十三歲那年就失蹤了,至今已有七個年頭了,至今沒有人知曉去向?!?
錦初了然,接下來長慶又說起了幾個府上的庶出,她都一一記下來,等到了午膳時。
門外起了爭執。
錦初立即朝著飛霜看去,飛霜趕緊上前打探消息,很快又回來了:“愛蓮院并沒有小廚房,林側妃派人去王府廚房取膳被阻撓了,拌了幾句嘴?!?
“讓汀蘭苑做好幾份送去林側妃那,這幾日缺什么吃食就來汀蘭苑。”錦初吩咐。
飛霜點頭。
很快爭執聲停了下來。
不一會兒林韻昭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太子妃,這云王府也太過分了吧,沒有飯菜,就連熱水也沒有,一個個騎到咱們東宮頭上來了,您不能不管?!?
錦初不冷不淡地瞥了眼林韻昭:“缺什么先從汀蘭苑來拿,少給我惹事。”
“惹事?”林韻昭炸毛了,她一路上都憋著氣,這會兒又被人輕視,更加不悅了:“云王府欺負妾身,等同于看不起東宮,看不起殿下,妾身只是替東宮打抱不平,您若害怕,妾身去討要個說法!”
砰!
錦初拍案而起,冷了臉:“林側妃你別忘了,來此地不是來享福的,攪了事,你吃罪不起!”
一盆涼水潑下來,林韻昭蔫了,氣不過道:“那也不能白白被人欺負。”
錦初彎著腰坐下,語氣仍是寒森:“林側妃要是燥熱難耐,可以回去抄抄經書。”
林韻昭語噎,終是不敢再還嘴了,悻悻退下。
午膳很快端來,都是些清淡食物,錦初用了小半碗粥就吃不下了,揉了揉眉心。
臨嬤嬤再次走進來也是耐不住性子:“太子妃,您奉命而來,如今后宮無后,您就是后宮的主子,云王妃不過是個臣婦……”
“來人!”錦初下巴抬起:“掌嘴!”
臨嬤嬤愣了。
飛霜按住了臨嬤嬤,抬起手左右開弓兩下,力道不小,打得臨嬤嬤眼冒金星,臉頰露出五個明顯巴掌印。
錦初冷了聲音:“從現在開始誰敢擅自行動,或是說錯什么話,輕者杖打二十,攆回京城,重則杖八十,打死不論!”
一句話將臨嬤嬤的話給堵了回去,臨嬤嬤捂著臉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
就這樣安安靜靜過了三日
錦初閉門不出,缺什么就讓下人出去采買,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并沒有仗著自己是京城而來就高人一等,手底下的人循規蹈矩,即便是被人特意挑釁,也是客客氣氣的賠個不是。
如此一來,倒是有些人沉不住氣了。
“太子妃,云王世子妃麗氏求見。”飛霜道。
錦初此刻正斜靠在榻上看著書,頭也不抬地說:“就說我長途跋涉,身有不適,不便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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