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兒,跟你有啥關(guān)系?”
山本尾田的臉?biāo)查g沉了。
心里又氣又不甘:“這么說,你是叛變了?”
“你背叛櫻花國?背叛所有陰陽師?”
玉藻前蹭了蹭秦川的臉。
尾巴繞著他的手腕轉(zhuǎn)了圈:“奴家跟你們,不過是合作罷了。”
“你們供奉我,我給你們庇護(hù)。”
“不過是各取所需,哪來的背叛?”
“你要是非說這是背叛,那奴家就叛了。”
“你能把我怎么樣?”
山本尾田的臉色徹底黑了。
氣得胡子都翹起來:“好!好得很!”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
他轉(zhuǎn)頭沖橋姬喊:“橋姬,給我上!”
橋姬也是頂尖戰(zhàn)力。
跟玉藻前的差距不算大。
再加上他在背后撐著。
能發(fā)揮出的戰(zhàn)力,未必比玉藻前弱。
玉藻前瞥了橋姬一眼。
眼里的不屑更濃了:“橋姬,奴家認(rèn)識你。”
“以前在見過你幾次。”
“你該知道我的本事。”
“我勸你要么回去,敢動(dòng)手,我讓你徹底崩潰!”
她還真沒把橋姬放眼里。
她的對手,從來都是八岐大蛇那種級別的。
橋姬還不夠格。
橋姬感受到玉藻前身上的殺氣。
心里一哆嗦。
她比誰都清楚,自己跟玉藻前差著十萬八千里。
真動(dòng)手,就是找死。
山本尾田見橋姬不動(dòng)。
怒火“噌”地就上來了:“橋姬!”
“你是我通靈出來的式神,敢抗命?”
“趕緊動(dòng)手!不然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怕玉藻前,難道就不怕我?”
“這么多年了,我的手段你還不清楚?”
橋姬的臉色變來變?nèi)ァ?
一邊是玉藻前的威懾,一邊是山本尾田的逼迫。
她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最后,她咬了咬牙。
還是朝秦川沖了過去。
她跟山本尾田有契約。
要是不動(dòng)手,對方用契約之力整她。
她一樣沒好果子吃。
她可沒玉藻前那本事,能毀了契約。
橋姬的速度極快。
手里不知啥時(shí)候多了把匕首。
匕首上裹著水氣,寒光閃閃。
直刺秦川的咽喉。
隔著老遠(yuǎn),秦川都能感覺到匕首的壓迫感。
他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這橋姬看著像女鬼,打法倒像忍者。
手段、速度,跟忍者沒啥兩樣。
“主人,要奴家弄死她不?”
玉藻前尾巴一甩,躍躍欲試。
秦川搖搖頭。
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像把劍。
一道劍氣瞬間凝聚在指尖,泛著白光。
就在橋姬的匕首快碰到秦川時(shí)。
秦川身子跟沒骨頭似的,輕輕一擰。
輕松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同時(shí),指尖的劍氣“唰”地劃出去。
直逼橋姬的后背。
橋姬反應(yīng)也快。
反手就把匕首橫在背后。
“鐺”的一聲巨響。
劍氣撞在匕首上,濺起火星。
橋姬往后退了兩步,才算穩(wěn)住身子。
秦川眼睛微微一瞇。
有點(diǎn)意思。
這橋姬,倒有幾分黃泉的影子。
下一秒,橋姬化為一道黑芒。
又朝秦川沖了過來。
手里的匕首更狠了,帶著風(fēng)聲。
秦川嘴角扯出一抹笑。
瞬間進(jìn)入入微狀態(tài)。
面對橋姬的攻擊,他跟風(fēng)中拂柳似的。
身子隨意晃動(dòng),腳步也輕飄飄的。
橋姬的匕首快如閃電,攻擊密如雨點(diǎn)。
可就是碰不到秦川的衣角。
刺了十好幾下,全落了空。
她急了。
突然張開嘴,噴出一股黑色煙霧。
煙霧瞬間裹住秦川,連光線都透不進(jìn)去。
秦川眉頭微皺。
這煙霧里藏著邪性力量。
正想順著他的毛孔往身體里鉆。
還夾雜著靡靡之音,軟乎乎的,像要勾他的心神。
秦川忍不住冷笑。
這種手段,玉藻前早就對他用過。
跟玉藻前比,橋姬差遠(yuǎn)了。
他身子微微一震。
一股紫金色的罡氣“嘭”地炸開來。
像沖擊波似的,往四周擴(kuò)散。
裹著他的黑色煙霧,瞬間就散了。
可還沒等秦川喘口氣。
橋姬手里的匕首突然碎了。
化為無數(shù)細(xì)小的利刃,在空中轉(zhuǎn)了個(gè)圈。
四面八方朝秦川籠罩過來。
密密麻麻的,跟下刀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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