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雨已經醒了,我猜她肯定是渴得不行,剛睜眼就端起我放在床頭柜上的水大口的喝,結果不小心被嗆到了。
我左手扶著她的胳膊,右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她一邊咳嗽一邊抬頭看我,直到不再咳嗽,她才轉移視線,一口氣喝光了水杯當中的水。
我又去給她接了一杯。
接連喝了兩杯水,她的狀態終于好了一些,看起來酒也醒了不少。
她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看著周圍,小聲問:“張旗,現在幾點了?”
“兩點。”
“是你送我回來的?”
“嗯。”我見她似乎清醒了,有些生氣的道:“你喝不了酒為什么還非要跟我們喝?現在知道難受了?!”
“難受就難受吧,我心里不痛快,就是想喝酒。”
我一陣沉默,然后轉移話題道:“你明天改改你家密碼,上次就說了。”
“這個密碼除了我也只有你知道,改不改都一樣。”李思雨說完,看著我道:“我不也知道你家的備用鑰匙在你門口鞋架上第二層左邊一只的皮鞋底下么?”
我一怔,隨后象征性的笑了笑:“記得這么清楚,看來你的酒已經醒了。”
李思雨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我看,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兒,我被她的目光看得實在不自在,便站起身來往外走去,同時說道:“我回去了,你以后別喝這么多酒。”
“等等。”
關鍵時刻,她又叫住了我。
我站在臥室門口,回過頭,面帶疑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