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
輕輕點頭,她看著我的肩膀,問了一句:“你的傷怎么回事?”
“前幾天不小心弄的。”
“嚴不嚴重?”
“還好,反正不是永久性的。”
“嗯。”鄭雪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這頓飯吃得還算和諧,印象中這應該是她從米蘭回來以后,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相處得最和諧的一次。
我們沒有再提起昔日,也沒有把話題放在剛剛投資的項目上,只是隨意的聊著,就像是兩個不親密、但關系也還不錯的老朋友在寒暄,距離不遠也不近。
而這樣的感覺也讓我下意識的放松了自己,我隨口問道:“沒聽你說起過你的結婚對象,上次你講是家里介紹的,現在你們應該在一起了吧?”
在我看來這只是一個很正常的問題,畢竟她自己也說過年底就要結婚。
但是沒想到,鄭雪一直穩定且平靜的情緒,忽然就因為我的這個問題而變得很負面。
她突然放下刀叉,眼神不善的看著我,語氣也驟然變得冷冽:“張旗,我現在能跟你坐在一張桌子上聊天,是因為我們曾經關系很好,但是并不代表我們之間的裂痕就已經修補上了,你難道不覺得以你的身份來問這樣的問題很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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