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爸是什么特殊部門的人,隱瞞身份在民間執行特殊任務的嗎?要不然為什么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我很想問個明白,但看這架勢即使問了李思雨也不會回答我,所以最終還是把話憋在了肚子里。
“大師沒在。”在鳳山公園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影子。
“天都快黑了,還要去上次那里找她嗎?”我在公園中間的人工湖旁邊打了個哈欠,倚著欄桿問。
“去啊,來都來了為什么不去?”
“現在過去走林子的時候天多半已經黑了,你不害怕?”
通往那女人家里要先穿過一片不短的密林,中間有一段斜坡邊上全是墳,最外面的一片還是新墳,上面貼了大頭遺照,白天看著都很滲人。
李思雨明顯有些害怕,隨即挽住我胳膊,往我身上貼了貼:“沒關系,有你保護我就行。”
我就笑,本來想趁機調戲她幾句,忽然之間發現有個男人叼著煙從我倆旁邊經過。
這男人五官長得挺英俊,但是看起來胡子拉碴的,透著一股憔悴感,穿一條藍色的牛仔褲和一件棕色皮夾克,手里夾著煙,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煙草味飄過來,看樣子和我一樣也是個老煙鬼。
他看了我一眼,可能是聽到了我倆先前的對話,淡淡道:“不用去找了,去也是白跑。”
我一怔:“你知道我們說誰?”
“經常穿著個占星師衣服在這附近晃悠的那個女的是吧?”男人的眼睛有些深邃,說道:“我在這邊蹲一天了,上午下午都去了,剛剛又過去找了她一趟,沒人在。”
李思雨問:“那你怎么還不走?又回來繼續等她?”
“不全是。”男人看著面前的人工湖說道:“我在這里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