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朋友這些年要么失散在時光里,要么就是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我實在不知道這個點還能約誰出來聊聊。
抽完一支煙,我還是一籌莫展。
就在我木然的踩熄煙頭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轎車的遠光燈忽然自下而上的從馬路盡頭射了過來。
我瞇了瞇眼睛,黑暗中我看不清那是一輛什么車,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隱約感覺這應該是一個我熟悉的人,也是在這個夜晚來找王瑤的,因為這條后街就只有王瑤的酒吧在對外營業。
伴隨著車輪碾壓地面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一輛新款的帕拉梅拉緩緩駛近,停在酒吧門前的路沿上,緊挨著我的車后面。
我看了一眼車牌號,這車果然是鄭雪的。
她停車過后,眼見酒吧里面漆黑一片,并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坐在駕駛室里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似乎是沒人接,在她打第二遍的時候,我隔著一輛車說道:“不用打了,王瑤在蹦迪,估計聽不見。”
因為我蹲的位置在我車頭前面,鄭雪在車上自然是看不見我,她迅速把遠光切換成了近光,眼里浮現出疑惑之色。
直到我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看清楚了我的臉過后,眼神里的疑惑這才逐漸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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