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鄭雪似乎對這個話題并不感興趣,只是偶爾才回我一兩句。
最后她可能是被我搞得有點煩了,蹙眉說道:“你要講這些就不要再多說了,公司里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在關注這些問題,你不用專門向我匯報?!?
她的話瞬間就堵住了我的嘴,我看著她,多少有些尷尬。
她凝視著我,接著說道:“我平時已經很累了,所以下班以后不想再提這些東西。”
我苦笑了一下,斜眼看著她:“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做自己想做的事?”
“什么?”
“你現在所做的事業好像讓你很痛苦,但是你的夢想是做設計,不是搞投資啊?!?
對于我這個在她聽起來可能有點天真的問題,鄭雪沒有笑,只是略顯自嘲的道:“人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的家庭帶給我的,我必須多為他們考慮考慮?!?
我感觸的說道:“可是選擇了責任,就注定失去自由。”
“是這樣的?!?
見狀,我暗自一嘆,眼睛卻忽然瞥見了她的左手小指上,竟然戴著一個明晃晃的銀色戒指。
這個戒指本身并沒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可它是一枚尾戒。
如果我沒有記錯,尾戒的戒語,就是獨身主義。
“你這個是怎么回事?”我沒忍住指了指她的戒指。
鄭雪微微一怔,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卻并沒有說話。
良久,她仍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大半夜來找王瑤喝酒,明明酒吧沒開門,為什么還不走?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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