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啞然。
兩人相對坐著,氣氛有些沉悶,許久,鄭雪才又道:“你說陳豪一直在外面玩的挺花,這表明他也并不是真的誠心實意有多喜歡我這個人,可能只是有點喜歡,更多的還是其他的原因。”
我于是更加不解:“那你既然都知道他是這個樣子了,為什么不干脆把他拒之門外?”
“我為什么要把他拒之門外?”
“因為他有目的啊。”
鄭雪略感好笑:“誰做事情沒有目的?包括你現在跟我說這些,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目的?”
我愣愣的看著她。
鄭雪未再多,又從柜子上拿了一瓶700l的洋酒下來。
我其實感覺她今天本來只是想隨便喝點啤酒的,只是看我在這里,才臨時改變了主意。
我看著她開酒,也沒有再說什么等下要開車之類的狗話,打算陪她到底。
兩個人一邊喝一邊聊著,沒有任何外界的干擾,這個小小的空間里只有我們兩個,王瑤的酒吧開在靜謐的后街,在這樣的深夜里,我們甚至能聽清楚對方的呼吸聲。
燈光柔和,氣氛寧靜,不知不覺,一瓶四十度的格拉菲迪混合著冰塊,眼看就見了底。
我和鄭雪的酒量都很不錯,一瓶威士忌并沒有把我們灌醉。
但是我們兩個都很清楚,不能再繼續往下喝了,再喝下去,我們可能就會逐漸喪失對大腦的自主控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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