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將近中午,我爬起來打算在床上玩一天手機,可是刷了不到半小時抖音,我卻感到一陣說不出的空虛。
我驚愕的發(fā)現自己竟然覺得這樣的消磨時間有點無趣。
看了看床頭放著的英語入門書籍,我鬼使神差的又把它拿了起來。
翻開書,只見里面寫滿了李思雨親自標注的各種注解和疑難之處,娟秀的字體散發(fā)著清新的油墨香氣,看著這些字,就好像看見了她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幫我認真做筆記的樣子。
而我正在學的這一頁的右下角,畫了一個懶羊羊的簡筆畫,它正在朝我吐舌:笨蛋,笛子喜歡嗎?這么久了你都沒有送過我禮物誒,現在有錢了,你不打算哄哄我嗎?
我有些發(fā)怔的看著這幅圖,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衣兜。
我的兜里還放著那條昨天才買來的彩金項鏈,但是我沒有送出去。
一聲嘆息過后,我翻過了這一頁,開始看后面的內容。
看了大約一小時,我合上書,準備聯(lián)系一下李思雨。
我聯(lián)系她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想跟她談一談接下來該怎么辦。
她在約影公司的占股達到了34,幾乎和我的36相當,雖然公司是個小公司,但她這個股東卻是個繞不過去的大股東。
我想,既然要分手,那么這些東西都應該要理清楚比較好,否則以后少不了隔三岔五就要因為業(yè)務上的事情見面。
我不希望到時候又陷入一種掙扎拉扯當中,最重要的是我敏銳的意識到我和李思雨根本不是由于某個具體事件產生的矛盾,而是觀念不合所導致的,這種矛盾恐怕極難調和。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
隔著電話,我們相對無,倆誰也沒有率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