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往前走,看看到底是怎樣一番情形,但這時假山之后忽然又快步走出一道人影,似乎剛剛跑過,有些氣喘。
這是個青年男子,年紀應該和我相仿,但下巴上留著深深的胡茬,導致他看上去有些滄桑,身上有股濃郁的煙草味,明顯也是個老煙民。
他身上的皮夾克,以及手中拎著的吉他,都讓我下意識覺得這好像是個十幾二十年前很常見的那種文藝青年,現在這種打扮的青年人其實已經不多了。
“哥們,剛剛就你一個人在這兒嗎?你有沒有看到什么人從這里經過?”
這男人朝我后方看了看,可惜未見半個人影,語氣有些憂慮的向我詢問。
我想到剛才劉琪的話,還是決定為她打打掩護,說道:“剛剛有個女的從這里路過。”
“謝謝!”
沒想到這男人一聽,壓根不接著問了,快步朝著前方追去。
“誒,兄弟!”我連忙攔住了他,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打量著他,半晌問道:“你跟剛才那女的是什么關系?”
“你誤會了,我不是什么壞人,剛剛經過的那個女人可能是我朋友。”男人迅速回答道,仍然要追上去一看究竟。
“朋友?忘年交么?”我靈機一動,開始信口胡說。
“忘年交?”男人臉上浮現出迷茫。
“是啊,剛剛那女的起碼五十多歲了,你不說我還以為是你媽呢。”
男人有些發怔,許久才收回了看向我身后的目光:“那應該是我看錯了。”
他瞥了我一眼,道:“咱們倆是不是見過?”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