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care！”異魔王也站起身來，與李長生對視，“她死了，這個世界對我來說就沒有任何意義！我要讓所有人都為她陪葬！”

“包括我嗎？”李長生問道。

異魔王沉默了，眼中的仇恨開始動搖。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阻止你上榜嗎？”李長生繼續說道，“因為青兒不希望看到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臨死前，最擔心的就是你會走上歧途。”

“你胡說！”異魔王的聲音開始顫抖。

“我沒有胡說。”李長生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這是她留給你的遺物，還有她的最后一句話。”

異魔王看到那塊熟悉的玉佩，整個人都僵住了。那是青兒最珍愛的東西，也是他們定情的信物。

“她說什么？”異魔王的聲音變得極為虛弱。

“她說，無論如何，都不要怪長生哥哥，也不要讓仇恨蒙蔽了雙眼。她希望你能好好活著，活成她期望的樣子。”

異魔王接過玉佩，眼中終于流下了眼淚。這么多年來，他暗中勸阻

月光如水，灑在青石板路上。李長生獨自走在空曠的街道上，腳步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脆。他知道月長空此時正在城北的廢棄道觀中，那里是他經常獨處思考的地方。

推開道觀的木門，吱呀聲打破了夜的寧靜。月長空正盤坐在蒲團上，聽到聲音也沒有回頭。

“來了。”月長空的聲音很平靜，仿佛早就知道會有人來。

李長生走到他面前，在另一個蒲團上坐下。“你知道我會來？”

“能找到這里的人不多，敢在這個時候來見我的人更少。”月長空轉過身，月光下他的臉顯得有些蒼白，“你是來勸我放棄的？”

李長生沒有否認。“現在不是時候。”

“什么時候是時候？”月長空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等他們把我們一個個找出來，然后一網打盡？”

“至少不是現在。”李長生語氣很堅決，“你以為那個反派榜是隨便排的？能排出來，就說明背后有人在運籌帷幄。你現在動手，正中下懷。”

月長空沉默了一會兒。確實，這個反派榜出現得太過蹊蹺，時間節點也太過巧合。

“那你說該怎么辦？坐以待斃？”

“韜光養晦。”李長生站起身，“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榜單上，你越是按捺不住，越容易暴露。不如借這個機會，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后操控這一切。”

月長空抬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探究。“你似乎對這件事很了解。”

“我只是比較謹慎。”李長生避開了他的視線，“總之，最近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等風頭過了再說。”

“你不是在擔心我，你是在擔心其他人會受到牽連。”月長空忽然笑了，“比如那個叫籬落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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