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宜泠順著聲音看過去,顧燕影已經收拾好情緒,整了整身上的白大褂,往胸前的口袋里插上一支鋼筆,跟著走出休息室。
她莫名地嘆了口氣。
石安醫院的事情很快被查清。
被威脅的食堂工作人員廖文的家屬被救出來,但他的老父親遭受綁匪的虐待,被打得一只耳朵耳膜穿孔,很有可能喪失聽力。
知道這事情之后,蘇靈雨也沒了跟廖文“算賬”的意思,畢竟他也只能說是被迫,不存在主觀意義上行的害人。
算了。
真要算賬,那還是直接記在無量組織身上比較好。
沖著被暗算過這一點,蘇靈雨打算對霍焰收拾無量組織的進展多關心關心,見縫插針的把系統查到的信息告訴他。
務必讓霍焰多拔除幾個無量組織的據點,讓那些人渣少害一些人。
秦珍被救出來之后,就近到醫院保胎,住了一天的院,這天下午出院住到了蘇靈雨等人下榻的賓館。
蘇靈雨勉強撐過一天,晚上下班后回房間稍微洗漱一下,就和汪宜泠一起去秦珍房間看她。
秦珍狀態還不錯,王宇臉上也樂呵呵的。
見三人有話要說,他拎著開水瓶出門,說是去打水,把房間留給她們三個。
門一關上,秦珍就一臉興奮地看向蘇靈雨,嘰嘰喳喳問道:“大小姐,你昨晚是不是和霍團長這樣那樣啦?有那藥助興,是不是特別刺激呀?”
還刺激?這喪心病狂的話,也就秦珍能說得出來吧!
這年代看似保守,其實私下里聊天比什么都勁爆,特別是已婚婦女之間能從家長里短談到十八樣姿勢。
蘇靈雨一頭黑線:“誰跟你說的?”
秦珍快快語:“大家都知道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