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霍焰發紅的耳根,蘇靈雨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想著他多半會提“三次”或“四次”的要求,沒想到,他卻提了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獎勵。
“我希望,你給我換個稱呼。”
“換個稱呼?”蘇靈雨一下沒反應過來。
但對上霍焰略有幾分不自在的眼神,她突然就懂了,忍不住笑出聲。
“老婆。”霍焰臉紅得更厲害,低頭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主動先換了稱呼,打直球,“你也叫我一聲,我想了很久了。”
蘇靈雨:“”
她的臉也紅了。
硬漢撒嬌,扛不住。
她忍住笑聲,試探著喊道:“老公?”
“嗯。”霍焰爽朗笑了一聲,再不克制,摟著她的腰肢吻了下去。
帳篷外的篝火燃燒著,不時發出“噼啪”的聲音,特意準備的應急照明燈也因為電量耗盡而熄滅
夜色變得越發濃郁。
這一晚上,蘇靈雨記不清自己叫了多少次老公,又罵了多少句狗男人,最后喊得嗓子都啞了。
她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被男人抱著起來喂水,喝得太快水從唇角滑落到脖頸,胸前,又被他一一吻去。
到最后,她實在是煩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地抬手,“啪”一下打在男人英武俊朗的臉上,卻被他笑著捉住手,低頭在她手心親了一口。
翌日。
蘇靈雨揉著腰醒來,發現帳篷外已經天光大亮。
拿起手表看時間,已經上午八點多了。
好在他們就在小巖村附近,等義診隊開車抵達村口,也要十點多鐘的樣子,她的時間還很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