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榮軍反問一聲：“我？我算個什么東西，敢跟人提要求？”

程躍還要再說，謝榮軍擺擺手：“不可能！這事你趁早打消主意，我是不會幫你想辦法的！保密協議第三條，就是非緊要關頭，不得刻意引導小蘇同志動用系統能力！”

“你覺得這事沒什么，你自己去跟霍焰提，我可不敢。”

程躍笑著道：“你和霍焰那么多年搭檔了，你愛人和小蘇同志關系那么好，你不敢提，誰敢提？”

謝榮軍道：“我就算敢，我也不會開口啊！別說軍中檢查，你以為其他人沒打小蘇同志的主意？”

“不提其他，就說南郊基地這些研究所，這次軍中聯誼會實際是他們提議辦起來的！不為別的，就為了有個名正順的借口，讓小蘇同志去各個所里轉一圈，拐彎抹角想求求幫助！”

“可就這樣，他們都不敢明著提，只能撞運氣！”

程躍聞“嘖”了一聲：“你說的這個事，我倒是聽過一點。我一個熟人是生物科學研究所的，那邊所長叫什么顧燕影，據說跟霍焰和小蘇同志有不錯的交情，但卻從沒想過借小蘇同志的光。”

“之前他們所里研究一個什么項目碰到難題，我熟人提議了一句請小蘇同志看看，被顧燕影一頓批，他心里還不服氣。”

“不過后來顧燕影憑自己的本事解決了問題，他又在我面前一個勁兒夸顧燕影厲害，哈哈。”

謝榮軍若有所思：“顧燕影？現在很厲害？”

“當然厲害了！”程躍說道，“我那熟人說顧燕影腦子不知道是怎么長的，一個頂別人十個，甚至百個！”

“他的生物科學研究所這才成立多久，幾個項目同時進行，有的項目就要出成果了！他們學術界的事我搞不懂，但我熟人說，只要一個項目出成果，顧燕影這輩子就算是躺在金山上了。”

謝榮軍側目：“那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