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shí),宇文述賬內(nèi)。
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都來了。
兩人先后對宇文述行禮。
“化及,這一次你做的不錯(cuò),為父甚是滿意。”
宇文述毫不吝嗇的夸贊。
若沒有宇文化及的捧殺,吳缺說不定還不會上當(dāng)。
“父親,吳缺是傻子嗎,大哥稍加用力他就急著往死路走?”
宇文智及忍不住道。
連他都看得出這是個(gè)局,吳缺沒道理看不出來。
既然看出來,為何要入局?
聽了這話,宇文述眉頭微皺。
還真別說,此事有些蹊蹺。
“父親,吳缺本來就年輕,加上立了數(shù)次大功,因此變得剛愎自用也不奇怪。”
宇文化及又道。
“不錯(cuò)。”
宇文述眉頭舒展開來,這話可以解釋得通。
“畢竟是個(gè)娃娃,能有多深的臣服?”
他不屑一笑。
“父親,這次吳缺帶兵攻城,不單單幫我們消耗大隋底蘊(yùn),他還要送上自己項(xiàng)上人頭。”
宇文化及說著頓了一下,一臉的狂喜:“豈不美哉?”
“哈哈。”
宇文述仰頭大笑起來。
吳缺死了最好,他已經(jīng)開始感覺到,此人威脅到宇文家了。
“只可惜,孩兒無法親自抓住吳缺,好好的教訓(xùn)他一番!”
宇文化及有些感慨。
“日后自有趙才,會代他受罰!”
宇文述冷笑道。
只要吳缺死,趙才必然也會栽在他手里。
“那父親,我們干等著?”
宇文智及問。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派人盯著吳缺,老夫要讓他一點(diǎn)勝的機(jī)會都沒有。”
宇文述沉聲道。
他被吳缺算計(jì)過幾次,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他豈能不防?
“如果到了萬不得已時(shí),也可以尋求機(jī)會干掉吳缺。”
宇文述又道,渾濁的眼珠子變得陰冷起來。
“孩兒明白!”
宇文智及連忙拱手。
“如要動手,必須要干凈漂亮,全部甩在高句麗人身上最好。”
宇文述還特意叮囑一句。
“孩兒明白。”
宇文智及連連點(diǎn)頭。
“好了,為父也乏了。”
宇文述感覺困意襲來,便擺了擺手讓兄弟二人離開。
宇文化及二人會意,緩緩?fù)顺鰻I帳。
......
另一邊,吳缺的營帳。
吳缺坐在蒲團(tuán)上,面前的來護(hù)兒和趙才不斷來回踱步。
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急之色。
整個(gè)營帳的氛圍,也顯得異常凝重。
可以說,除了飛虎十八騎和李存孝之外,其余人的神情都寫滿了凝重。
吳缺的決定太草率,沒有和眾人商議。
而且這個(gè)決定,無疑是往死路上走。
“吳缺!”
趙才突然停了下來,一雙眼睛死盯著吳缺。
“嗯?”
吳缺下意識的應(yīng)了一聲。
“今夜子時(shí),你得趕緊離開,走的越遠(yuǎn)越好!”
趙才聲音壓得極低。
一旁的來護(hù)兒聽了這話后,幾次都欲又止,但最后還是作罷。
眼下這局勢,吳缺除了逃走之外,就沒有其他路可選。
只要留下來,便是死路一條。
“不錯(cuò),到時(shí)候你混入本將軍中,等巡視到軍營外圍后就立即離開!”
來護(hù)兒緊隨其后道。
他這個(gè)辦法十分穩(wěn)妥,就算宇文述派人盯著,也不一定能夠察覺什么異常。
“不錯(c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