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燼的手指“不小心”劃過她胸前的敏感處時,她腿一軟差點跌回床上。
“收拾一下,陪朕去上朝。”
“啊?”
蘇晚晴一下子清醒了,瞪大眼睛看著他。
自古以來,女子不得上朝,這是鐵律。
就算是皇后也很少出現(xiàn)在朝堂上,更何況她只是個貴妃……
“要朕再說一遍?”
“臣妾這就準備。”她慌忙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林燼沒再說什么。
轉身出了御書房,讓門口的兩個宮女進去伺候。
外面陽光正好,萬里無云。
林燼瞇著眼看向遠處天淵殿的屋頂,嘴角扯出一抹譏誚的弧度。
今日,注定無法平靜!
不多時。
蘇晚晴走了出來。
身著正紅色繡金鳳宮裝,外披薄紗大袖衫。
高高挽起的發(fā)髻上簪著金鳳步搖,耳垂一對明珠耳墜。
腰間玉帶將身段勾勒的恰到好處,既顯貴妃威儀,又不失柔美氣質。
雖然穿著正式,但行走間依然能看出她曼妙的身姿曲線。
“陛下。”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禮。
林燼的眼神瞬間凝固。
他從未見過蘇晚晴如此盛裝的模樣。
晨曦中。
她宛如一幅活過來的仕女圖,美的讓人屏息。
那雙深邃的眸子微微睜大,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
眼前的佳人仿佛被鍍上了一層柔光,連最細膩的發(fā)絲都閃耀著令人心顫的美。
蘇晚晴被他這般直白的凝視看的耳根發(fā)燙,連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纖手無意識的絞著繡帕,那方精致的絲絹都快被她揉皺了。
她悄悄抬眸。
正對上林燼灼熱的視線,頓時心跳如鼓,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
“陛下。”
凌鴻從不遠處走來,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旖旎的氛圍。
他拱手抱拳,繡春刀在晨光中泛著冷芒:“百官已在天淵殿候朝。”
林燼閉了閉眼,將心底的那股燥熱強壓下去。
再睜眼時,眸中已是一片清明:“朱鈞到了?”
“已在殿內候旨。”
“走。”
天淵大殿內。
文武百官垂首而立,眼角余光卻不時瞥向空蕩的龍椅,心中俱是忐忑。
秦嵩立于百官之首,面色如古井無波。
昨夜刺殺失敗的消息早已傳來,但他面上不見半分慌亂——
沒有證據(jù),誰敢動他分毫?
大殿右側。
朱鈞孤身而立。
周遭官員如避蛇蝎,硬生生空出三丈見方。
他卻渾不在意,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秦嵩背影,指節(jié)因握拳太緊而泛白。
“陛下到!”
唱喏聲起,百官渾身一震,齊刷刷跪伏在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燼玄色龍袍掠過玉階,在龍椅上落座。
一個眼神,凌鴻立即搬來紫檀交椅置于御座之側。
面對百官跪伏,蘇晚晴強自鎮(zhèn)定的坐下,美眸落在秦嵩身上時,指甲不自覺的掐入掌心。
“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
百官抬頭時,御座旁那抹倩影令滿朝嘩然。
“這……怎么回事……”
“女子入朝,這成何體統(tǒng)!”
竊竊私語如潮水般蔓延。
秦嵩眼底寒光驟現(xiàn),蟒袍下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猛地跨出半步,厲喝如金鐵相擊:
“陛下!大淵祖制明令——”
“有事啟奏。”
林燼屈指叩響龍椅扶手,聲浪霎時壓過所有嘈雜。
那記脆響像一柄無形利劍,將秦嵩后半句話生生斬斷。
秦嵩袖中拳頭捏的咯咯作響,老臉漲的通紅。
正要再——
“臣有本奏!”
朱鈞洪亮的聲音撕裂朝堂寂靜。
他大步出列,官靴踏在金磚上聲聲如雷。
跪拜時腰間玉帶重重磕地,抬頭直視秦嵩的雙眼燃著熊熊烈火:
“臣,朱鈞,彈劾首輔秦嵩三大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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