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風甲淡-->>淡道,“嫂子,你去辦理出院手續,我們回家。”
秦婉秋見識過閻風甲的手段。
當初在監獄,直接抹殺了李傲都不帶眨眼睛的。
可見閻風甲說自己只是監獄的醫生,其實并不是那么簡單。
“好吧,”秦婉秋弱弱地點了點頭,迅速繞過蘇琛去辦理出院手續去了。
“閻風甲,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呼吸不過來了,”額頭青筋暴起,蘇琛胸膛劇烈起伏著。
“清寒,快替我求求情吧,我不想死。”
顧清寒小嘴微張,看著這個陌生可怕的男人,竟說不出一個字。
閻風甲抱起閻父走去,來到蘇琛面前一腳轟在他身上,一股內勁兒在他體內爆發,銀針被逼出。
頓時蘇琛仿佛重獲新生,貪婪地呼吸著。
“今日我爸在這里,我不想他為我擔心,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要做什么?”蘇琛惶恐。
“萬三千,收走他蘇家一切,別讓我再看到他蘇家還在清海市作威作福。”
“明白,明白,我這就去辦,”萬三千連忙點頭。
目送走遠,顧清寒追了出來,當年那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兒一去不復返了。
如今竟是如此的陌生。
“爸,你感覺現在身體怎么樣?”回到閻宅,閻風甲推著閻父散步。
閻父如今是紅光滿面,仿佛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欣慰道,“風甲,沒想到你醫術如此了得,爸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
“爸,”閻風甲忽然跪在了地上。
“風甲,你這是做什么?”閻父想起了五年前那晚。
閻風甲也是跪在地上,然后離開了他。
“你難道又要走?”
閻風甲紅著眼睛搖頭,“這一次回來我就不走了,如今三個哥哥都已經離開了你,我替你養老送終,行嗎?”
閻父頓時老淚縱橫,抹了抹眼淚,哪有當年那個商界大鱷的霸氣。
“兒啊,爸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了,爸當然愿意,回家就好,以前的事情我們就忘了吧。”
說著,閻父開始咳嗽了起來。
看到這里,閻風甲眉頭緊鎖。
閻父雖然病灶被拔除,但蠱毒已將他身體傷害得千瘡百孔。
現在急需上等的補藥調養身子。
“爸,你中的毒,知道是誰給你下的嗎?”閻風甲冷聲問。
閻父擺了擺手,雖然有意隱瞞,但還是瞞不住閻風甲。
“哪有中什么毒啊,就是老毛病了,行啦,這件事情你別管了,走,估計你嫂子飯快做好了,我們吃飯去。”
閻風甲頷首,暫且不問,自己自然會去調查。
吃完飯后,閻風甲又給閻父施針調養氣息,直到閻父徹底睡了過去,這才輕手輕腳走出。
走向浴室,閻風甲打算先洗個澡,然后命人調查此事。
浴室大門被閻風甲猝然推開,濃郁的水蒸氣裹脅著暖香撲面而來。
然而,下一秒,一聲短促而尖銳的驚叫嚇得閻風甲一跳。
水霧繚繞的浴室內,一具雪白胴體僵硬在了原地。
隨著主人身體一顫,浴巾從雪白細膩的肌膚滑落至玉足。
“啊!”
秦婉秋花容失色,結果腳下一滑,整個人失去平衡向后重重摔去!
“呃啊,疼。”
劇烈的疼痛讓秦婉秋柳眉緊蹙,忍不住大口呼吸起來。
“嫂子你沒事吧?”閻風甲這才反應了過來。
“風…風甲?”秦婉秋驚慌失措如同受困的小鹿,“你…你還不快出去?”
那雙水汽氤氳的眸子盈滿了羞憤欲絕的淚水,臉頰燒得滾燙,仿佛要滴出血來。
閻風甲迅速將浴室大門拉上,尷尬到了極點。
就在他打算離開
“風甲等一下,”就在這時,秦婉秋羞憤如蚊子般的聲音響起,“我好像好像站不起來了,你能進來幫我嗎?”
閻風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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