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爸年紀也到這里了,你總得在他活著的時候,讓他抱一抱孫子吧?”
閻風甲無奈,“嫂子,沒有這種事情,你真的想多了。”
“好好好,是我想多了,行了,你準備出門吧,這里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女孩子可不喜歡不守時的帥哥喲。”
閻風甲看了看時間,確實差不多了。
走出門,閻風甲忽然又停了下來。
“嫂子,其實我一直有一句話想要跟你說。”
收拾床單的秦婉秋嬌軀一顫,彎著腰收拾床單的她,背影凹凸有致,豐腴成熟。
難道是閻風甲知道自己跟他
“什么事情啊?”秦婉秋不敢回頭。
“你跟我三哥從未接觸過,恐怕因為他身份保密,你連樣子都不知道長什么樣子吧?”
“那倒是,”秦婉秋思緒不寧。
“你還這么年輕,你在這個家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我閻家不想再拖累你,你有想過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嗎?”
秦婉秋沒有想到,閻風甲說的竟然是這個。
“你是要趕我走嗎?”秦婉秋拽緊床單,小腦袋埋在豪華的溝壑之中,好像隨時都要哭出來一般。
她秦家從來就不待見她,如今只有這個家。
閻風甲作為這個家的主子,當真要狠心趕她走,她就真的無依無靠了。
“沒有,怎么可能呢嫂子。”
閻風甲并未察覺,他以為秦婉秋一直留在這里,只是為了報答自己爸的培養之恩。
“總之日后你要是嫁人了,我一定給嫂子你送一份大大的嫁妝,保證不會有人敢欺負你。”
“好,我考慮一下吧,”秦婉秋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
直到閻風甲離開,秦婉雙手緊緊抓著牛仔褲緊緊包裹的大腿上,神情恍惚。
驅車出門,閻風甲看了看時間,距離自己七師姐下飛機還有兩個多小時。
想著自己要不要買一束花,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打電話來做什么?”
看到來電顯示,閻風甲不由得皺起眉頭。
是沈縵。
“何事?”閻風甲滑動接聽鍵。
然而電話那邊傳來的卻是一道極致冰冷的聲音。
“小雜種,你勾引我女兒,廢了我兒子的手指頭,是你搞得我家雞犬不寧。”
“你不會真的以為,這件事情我不會跟你算賬吧?”
“沈縵的父親?”閻風甲眉頭一挑。
“是我。”
“你這做老子的真夠扯的,同樣是你的孩子,沈曼母親去世了,你難道不應該更加呵護她?”
“我的事情輪不著你來說教,小子,如果你有種就過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
“閻風甲別過來,”電話那邊傳來沈曼哭泣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她后母的大罵。
“你個賤人,吃里扒外的狗東西,我看你就是犯賤,你弟弟你不護著,你聯合外人欺負他,我打死你。”
沈從文聲音再一次響起,“家有家規,沈曼因為你,受到了應該有的懲戒,至于你,年輕人既然沖動犯了錯,就要有承擔錯誤的覺悟。”
“我不希望因為你的懦弱,沈縵替你受罰,第一人民醫院,我給你三十分鐘,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沒空,”閻風甲直接掛斷電話。
“主人,去哪兒?”顏綺羅問。
閻風甲抓著手機沒有回話。
腦海之中,浮現出自己當年被接回天宮姜家,認祖歸宗時,姜家老太君立刻暴露面目。
命人將自己綁到了手術臺。
為了抽出脊髓救她的寶貝孫子,她甚至連麻藥都不給自己打。
那一次他幾乎丟掉了大半條命,剛剛覺醒的姜家血脈也幾乎報廢。
然而手術之后,她絲毫沒有感謝的意思,命人將自己丟進鳳凰女子監獄,讓其自生自滅。
拳頭不住緊握,閻風甲深呼吸幾口氣,眼中是無盡的殺意。
“換路線,去人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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