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我哥現(xiàn)在在澳島遇到些事情,我希望您能幫忙渡過這個坎。我把您的手機號發(fā)給您,您倆直接聯(lián)系吧!”
“成!”張?zhí)忑堃豢诖饝?yīng)了下來,他雖然生在粵省,但在澳島卻有很多朋友。
掛斷電話后,徐文東先是給徐文建打了聲招呼,然后把張?zhí)忑埖氖謾C號發(fā)給了堂哥。
徐文建將信將疑,不認為堂弟能結(jié)識這邊的大人物,畢竟他剛剛成年,都沒有出過省,又怎么能認識粵省這邊的大人物?
可看到尾號4444444的手機號后,還是大吃一驚。
七個4的手機號注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最終他還是決定信堂弟一次,撥打了張?zhí)忑埖碾娫挘油ê罂蜌獾恼f:“張先生您好,我是文東的哥哥。”
張?zhí)忑埧蜌獾恼f:“徐先生,我現(xiàn)在也在澳島,您在什么地方?有什么話咱們見面聊吧!”
徐文建:“我現(xiàn)在在寶利賭城。”
張?zhí)忑埿Φ溃骸扒闪耍揖驮趯毨€城附近,這樣吧,我現(xiàn)在就趕過去,差不多三分鐘的路程。待會咱們寶利賭城樓下碰面。”
“好好好,我這就下樓等您。”徐文建掛斷電話后連忙離開了天臺,乘坐電梯來到了賭城門口。
剛剛走來,就看到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幻影在遠處駛來,不同于其它勞斯萊斯,這輛車掛著好幾個車牌,可暢通港澳和內(nèi)陸地區(qū)。
車子停下后,門口的迎賓第一時間上前拉開了車門,然后一位年過五旬的長者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灰色唐裝,雙眸炯炯有神,給人一種高高在上,不怒而威的氣勢。
在他身后還跟著兩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壯漢。
看到此人,徐文建連忙把頭轉(zhuǎn)到他處,可是老者卻迎面而來,客氣的問:“您就是徐先生吧?”
徐文建大吃一驚:“您是張先生?”
張?zhí)忑埿χ帕艘宦暎骸霸蹅冞呑哌呎f吧!”
“好好好!”
徐文建連連點頭,他雖然搞不清楚張?zhí)忑埖谋尘埃呻[約有種預(yù)感,此人肯定是一位大人物。
只是他很納悶,文東是如何認識這種大人物的?而且還能一通電話就讓他來幫助自己?
雖然好奇,但徐文建卻也沒有多問,將自己遇到的情況告訴了張?zhí)忑垼骸拔冶鞠氤弥霾顏矸潘煞潘桑l知道越玩越大,喪失了理智,甚至挪用了五千萬的款項。”
“我本想著要是能贏了這一局,就第一時間將公款還上,可是賭桌上還剩三家,也不能開牌,而且另外兩家死咬著我不松口。”
“若非走投無路,我之前也不會上天臺!”
張?zhí)忑堘屓唬骸笆€九詐,你遇到的這種情況在賭桌上很常見,不過問題不大,張某既然答應(yīng)了徐先生,自然會幫你擺平。”
張?zhí)忑堈Z氣中帶著強烈的自信,他雖然來自粵省,但在這港澳之地,又有幾人不認識他?
談話間的功夫,眾人乘坐電梯來到了一個寬闊的賭場,巨大的圓桌旁邊圍滿了人,所有人都在觀看著這一場罕見的賭博。
畢竟,上億賭資的局,哪怕在澳島也并不多見。
“這是借到錢了嗎?”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笑吟吟的坐在賭桌前,他叫曾平。
另一個名叫高俊的年輕人滿臉不屑道:“一個大陸仔而已,能借到多少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