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就算黑龍?zhí)靡膊桓宜翢o忌憚?wù)椅业穆闊┌桑俊毙煳臇|勉強一笑,但丁瑤的話卻觸及了他的內(nèi)心,讓他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感。
誰也不知道那些江湖人士有什么手段,如果他孤身一人倒也罷了,老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可問題是他住在堂哥家里,一旦黑龍?zhí)玫娜酥肋@一點,肯定會威脅到堂哥和嫂子的人身安危。
丁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臉上泛起一絲醉人的緋紅:“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夠讓你變強。”
徐文東好奇道:“什么辦法?”
丁瑤面紅耳赤:“咱倆繼續(xù)雙修,一來能夠幫我醫(yī)治病情,二來你也可以趁機提升實力。等你有了足夠強大的實力,還需要忌憚黑龍?zhí)脝幔俊?
徐文東愣了下,這個辦法倒也不是不行,可為什么總感覺丁瑤像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今天上午先這樣吧,等下午涼快一些咱們再來。走,跟姐回家,姐做兩個拿手菜給你吃。”丁瑤滿臉緋紅。
徐文東眼神炙熱的吞了口口水,比起丁瑤所謂的拿手菜,他更希望能夠吃掉這個尤物般的女人。
不!
準(zhǔn)確的說,是被丁瑤吞下自己。
與此同時,趙大虎等人也來到了一個幽靜的茶館里。
“大虎兄弟,你們這是什么情況?”看到趙大虎和他那些兄弟身上都掛了彩,陳志遠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什么情況?曹尼瑪,你不是說徐文東只是一個普通人嗎?”趙大虎勃然大怒,一腳踹翻了陳志遠身前的茶盤,里面的茶水灑落的到處都是,看上去滿地狼藉。
陳志遠被嚇得打了個激靈,他雖然中醫(yī)院的主任,可在趙大虎這種人面前卻不敢放肆。
趙大虎眼神冰冷:“姓陳的,你他媽是不是故意耍我們?如果徐文東真是普通人,為什么能將我們哥幾個打的這么慘?”
陳志遠大驚失色,連忙道:“大虎兄弟,我也不知道徐文東的實力會如此強大,如果事先知道,我怎可能會有所隱瞞?”
“我的右臂被徐文東卸下來了,你他媽趕緊給我接上。”趙大虎沒好氣的喝了一聲。
陳志遠當(dāng)即上前,活動了下趙大虎的手臂后,猛的往上一頂,就聽咔吧一聲,趙大虎的表情變的痛苦了一些。
但手臂卻是恢復(fù)了活動的能力,他憤憤不平的坐在沙發(fā)上:“今天我們哥幾個栽到了徐文東手中,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你情報有誤引起的,我呢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但,你是不是得賠償我們兄弟一些醫(yī)藥費?”
陳志遠誠惶誠恐道:“這不都是應(yīng)該的嘛!”
看他卑躬屈膝的模樣,趙大虎心中的怒氣消失了一些,他隨意的翹起二郎腿,輕描淡寫的說:“我們七個人都受了傷,十萬塊應(yīng)該不多吧?”
“不多不多。”陳志遠強顏歡笑,但是內(nèi)心卻想罵娘,他是個醫(yī)生,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只是受了外傷。
就算去醫(yī)院包扎處理,也不過百八十塊的醫(y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