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雖然年輕,但做事卻很有分寸。
比如之前暴打陳武,錄制視頻威脅他報警的事情,其實就是一種無聲的震懾。
現(xiàn)在看來,對方好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里面有病人了,你待會再進(jìn)去。”當(dāng)徐文東來到診室門口的時候,一位中年人發(fā)出了冰冷的聲音,誤認(rèn)為他是來看病的病人。
徐文東:“我是醫(yī)生。”
聞聽此。
兩個保鏢都如臨大敵般,露出了凝重的表情,隨之是憤怒,因為他們知道了眼前這人就是打傷少爺?shù)哪莻€家伙。
這時,診室里傳來一道淡漠的聲音:“讓徐醫(yī)生進(jìn)來吧。”
徐文東眉毛上揚(yáng),來我的地盤,還裝腔作勢,這是給我下馬威嗎?
有點意思。
他推門而入,見到了等候在這里的陳平安。
五十多歲的年齡,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梳著油光蹭亮的大背頭,手腕上戴著一塊勞力士純金腕表,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徐文東找出白大褂,一邊穿,一邊道:“陳先生比我想象中要聰明。”
“何以見得?”陳平安似笑非笑的問。
徐文東:“開門見山吧,我想和陳先生合作一把。”
“拜你所賜,我兒子現(xiàn)在還躺在特護(hù)病房,如今你卻想和我談合作?”陳平安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你該不會以為,我陳平安的臉面這么不值錢吧?”
徐文東:“南城要重建了。”
陳平安的瞳孔猛的一顫,顯然沒想到徐文東會說出這種事,他目光陰沉:“你什么意思?”
徐文東笑:“陳總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能猜到趙四海為何死在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
陳平安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你這個消息可靠嗎?”
“我昨天晚上去南城分局溜達(dá)了一圈,你說我這個消息可靠嗎?”徐文東笑容不變,但目光卻愈發(fā)深邃。
“所以,趙四海的死,真和你有關(guān)!”陳平安眼神逐漸凝重。
徐文東平靜的問:“難道和你就沒有關(guān)系嗎?”
陳平安暴跳如雷:“他的死怎么可能和我有關(guān)系?”
徐文東:“我只是擊敗了黑龍?zhí)昧藗€高手,但這件事黑龍?zhí)貌⑽磳ν饴暦Q,而您卻知曉了此事,甚至還打電話嘲諷,您敢說和您無關(guān)?”
“陳先生,大家都是聰明人,您應(yīng)該能看出您在此事中扮演的角色,趙四海之所以慘死,和您推波助瀾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無論是您,還是我,咱們都被人當(dāng)槍使了。”
陳平安滿臉戾氣,咬牙切齒道:“你說的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