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敲門,里面傳來盧可欣的聲音,我隨即推門而入。
“張青,你怎么來了?”正坐在辦公桌前的盧可欣,原本臉上的氣憤瞬間消失被笑容取代。
“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過來看看。怎么的,這是誰惹到咱們家可欣了,跟我說,我替你教訓那獠。”我笑了笑,語氣幽默地問道。
“哎!還不是那鄭忠,實在可惡。”提及此,她五官都皺到了一起,只是這副模樣更有一種異樣美感。
“我早說過,惡奴欺主,這次他又怎么了,你這般生氣?”我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好奇打量著她那蹙眉美態。
“那鄭忠實在可惡,竟然私改客戶定制玉石款式,客戶退貨我賠了人家一大筆錢。我剛剛找他理論,他卻死不悔改堅持他改的款式更好,你說怎么會有這種人?”盧可欣越說越氣憤。
“那還不是你將他給養刁了。”我聳聳肩看向她。
聽了我的話,盧可欣也是不由面頰一紅,最終還是長嘆一聲無奈點點頭。
“你說得沒錯,可,我能有什么辦法?”
“正所謂慈不掌兵,義不經商。不管你有什么困難,但作為一個管理者就得堅定自己的規矩,否則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團隊遲早得完蛋。”我鏗鏘有力地說道。
盧可欣沉默數秒后,沒有生氣,更沒有反駁,而是重重點點頭。
“你說得對,我是有些過于仁慈了。”
“行了,將人開除了吧。”我說道。
“現在不行,公司的玉石雕刻還要靠他,我會盡快物色合適的人。”
“這個我來解決,將他叫過來。”我語氣堅決,霸道無比。
她看了看我,最終還是選擇相信地點點頭,立刻打了個電話出去吩咐了幾句。
很快,樓下保安走了上來。
“盧總,鄭師傅說他在忙,這會沒空讓您等等。”保安弱弱地匯報道,眼睛不太敢與盧可欣對視。
盧可欣聞臉色一沉,這個鄭忠是越來越過分了,還未等她發話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了二人一跳。
“給他臉了是吧,可欣,走,我們去看看他究竟有多忙。”
說完我便起身往外走,盧可欣跟在我身后,保安也緊緊跟在最后面。
很快,我們下樓來到后面加工車間。
還未進去,就聽到里面傳來幾個人的聲音,其中鄭忠的聲音最大。
“一對三。”
“一對八。”
“一對a。”
“炸!師父,您可是又輸了,哈哈。”
“媽的,王小富,你出老千是不是,怎么每次牌都拿那么好,不算不算再來。”
聞,我見盧可欣臉上怒意更盛,不去見她這位老板的理由竟是因為工作時間在打牌。
砰!我一腳將門踢開,帶著二人走了進去。
里面坐在那里正打牌的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紛紛扭頭看過來。
就見三人手上拿著牌,臉上或多或少都貼著一張薄薄的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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