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我看起來很軟和,很好欺負嗎?”
雀兒立刻上前扯住他的衣領,狠狠的就是兩個耳光下去,
“面對小姐就別偷奸?;f不清楚小姐想知道的消息,你也就不必走了!”
“我要說什么?!”
劉利疼的話都說不清了,氣得渾身打擺子,
“我不過是在家中睡覺,莫名其妙就被打一頓抓到這兒來,謝大小姐權勢遮天,我認栽行不行?
你把我給放了,我不提這事兒了還不行嗎?!”
“劉利?!?
謝若棠將頭發輕輕地撥弄著,唇角勾起,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問你,流是誰傳的?!?
“這跟老……我沒有關系!
是阿秀那個賤人出去胡說的!”
劉利咬死不承認,
“阿秀就是妒忌您,我跟這事兒的確沒有關系!
若是說有關系,那也是因為我這個人心里頭舍不得她,怕她擔責,這才將人打了一頓關在自己那兒。
可這都是我跟她你情我愿的,怎么就不行了?”
謝若棠皺眉。
她其實不是很會對付這種油腔滑調的人,畢竟光是聽,她都沒什么耐心去聽對方的編造。
劉利見謝若棠不說話,心中起了些得意,
“謝大小姐,我還是那句話,現在將我給放了,往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別整那些有的沒的。
至于阿秀,我肯定給你處理好了,不讓這些流進一步發酵,如何?”
謝若棠指尖輕輕地撫摸著手腕上的羊脂玉鐲子,嘆了口氣,
“雀兒,你來。”
雀兒哦了一聲,直接抄起旁邊的凳子砸上劉利的肩頭,眼疾手快地在劉利尖叫的前一刻,將破布再次塞了回去。
劉利整個人疼得摔在地上抽搐,雀兒蹲下身來,將抹布拿出,又重復了一遍謝若棠的話。
見劉利的眼珠子還在嘰里咕嚕地亂轉,雀兒道:
“我家小姐慈悲心腸,可我不是。
她脾氣好,但我困了想睡覺了,你若是再說謊來騙我,我保證下一次凳子會砸在你的腦袋上?!?
她說得認真,劉利狠狠地打了個寒顫,眼淚嘩啦啦地往外流。
這根本就不是個女人!
這根本!
就是個母夜叉!
這主仆二人都是惡鬼!
不是說這謝大小姐嬌嬌柔柔嗎,怎么一點兒姑娘家的溫柔都沒有?。?!
怎么說讓打就打?
可即便在心中已經崩潰如斯,劉利還是咬緊了牙關,不可能透露半個字。
沒辦法,他若是不說,頂多是被謝若棠他們給打出傷,只要能活著,就有無限可能。
可若是說了,即便能從謝若棠這兒離開,也只怕主子他們不會放過自己……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反正這事兒……跟我沒有關系!”
“你急什么?”
謝若棠用帕子在鼻尖輕輕點了點,道:
“我問的也就是你為何造謠我而已,有什么不好承認的?
難不成,你是以為我問得前兩日晚上有人追殺我的事情?”
“我沒有讓人追殺你!”
劉利立刻辯解起來,
“謝大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我清清白白做人,你可不能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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