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應該是在莊子上養病吧。”
謝清榆雖然給云初寫了休書,可到底兩個人是少年夫妻,這么多年的情分總歸是在的。
所以,謝清榆并未告知其他人已經與云初不是夫妻關系的事兒。
甚至-->>這件事情暫時只有他們謝家人知道。
謝若棠卻并不支持謝清榆的這個做法,謝清榆處處想著給云初留面子,可不見得云初愿意接受。
如果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那么云初也不可能會去江南尋求外祖他們的幫助,畢竟也害怕自己會被發現什么不對。
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讓謝清榆對自己心軟,從而重新成為太傅府的夫人。
謝清榆和云初復合一事并不好說結果,但依照謝若棠的意思,復合的概率實在太低了。
畢竟謝清榆覺醒了一些從前的記憶,除非謝清榆真的沒得救,對云初的感情好到不行。
不過這也不太可能,如果真的對云初那么喜歡,云初也不見得就被休了。
見謝若棠想得出神,秦饒雪拉了拉她的胳膊,
“在想些什么呢,這么出神?”
“我在想過兩日舉行宴會,之前說的在我院子這兒舉行的宴會到現在還沒辦呢。”
謝若棠岔開話題,秦饒雪果然就被吸引了,
“之前我就跟你說過讓你早些辦,還以為你不辦了呢。”
“是這些日子剛好囤了一些好吃的,總不能雙手光禿禿地待客吧?”
兩個人聊著天,一直到天擦黑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可秦饒雪剛離開沒多久,門房就急匆匆地來找謝若棠,
“小姐,外頭有一個人說要見您,問是什么身份也不說,原本是要將她給打走的,可對方拿出了夫人的信物……
小的不知道應該拿什么主意,您瞧瞧,要去見嗎?”
謝若棠接過信物,是一枚云初的貼身玉佩。
看來是覺得窮途末路了,來找自己了。
謝若棠挑眉,
“讓她在外面等著吧,我過會兒出去。”
門房立刻應聲離開。
而此刻在寒風中有些蕭瑟的云初下意識地將自己被風吹起的帷帽往下按了按,生怕被別人看見了自己的臉。
她原本是不想和謝若棠低頭的,可是這些日子,自己手上原本就不多的銀錢越來越少,就連做飯穿衣這些也沒有人伺候了。
謝清榆雖然給了自己休書的同時還給了一大筆的銀兩,可是自己并沒有答應要和離呀,她現在要是把這些給用了,那豈不是什么都說不清了?
謝若楹如今在國公府十天半個月難得來看自己一回,每次來,跟自己說的話也都是要讓自己忍耐。
時間久了,她怎么可能會沒有怨氣?
作為女兒,她在外面吃香喝辣的,風光無限,只有自己卻像是陰溝里面的老鼠一樣躲躲藏藏。
不管怎么說,謝若棠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又是在謝清榆身邊,最得謝清榆喜歡的女兒,只要是謝若棠愿意幫忙,自己重回太傅府不就是指日可待?
只是要委屈自己,對謝若棠溫聲細語一些了。
忍住心中的那些情緒,云初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緊了一些,好不容易看見了謝若棠的身影,云初眼睛一亮,立刻走上前去。
“若棠!”
“好大的膽子,你什么人,竟然敢直呼我家小姐名諱?”
雀兒知道眼前是誰,更清楚從前云初有多么偏心,索性趁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就直接對云初發難。
云初頓時沉下臉,
“我是誰?
我自然是她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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