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棠一愣,隨即便就掙扎著坐起來,
“秦姨,饒雪,你們怎么來了?”
秦饒雪趕緊按住她,
“你才受了驚嚇,就先好好躺著別動了?!?
謝若棠只好又被按了回去,無奈道:
“你們這么快就知道了?”
“這事兒鬧得這樣大,慕尚書已經被革職,那個慕城更是被關押起來,準備秋后問斬了,我們能不知道這事兒嗎?”
秦饒雪憤憤不平,
“分明跟你沒什么關系,也不知道這慕婉晴是什么毛病,竟然做得這樣絕!”
“若棠,你可還覺得哪兒有不舒服的?”
秦夫人滿眼擔憂,謝若棠搖搖頭,
“我沒受傷……外面是怎么說的?”
秦夫人蹙眉,道:
“其實,昨日的時候我就已經聽饒雪父親說太傅府上出了些事兒,只是當時沒能想到這事兒竟然跟你有關。
今日一早,外面就傳遍了你被凌辱這樣的話……”
“這是胡說!”
雀兒氣憤道:
“小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
“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便就只能夠先來看看你。
不過,那群烏衣巷的人自制了牌子,舉著謝氏清白四個字不斷地游走,為你正名。”
秦夫人看向謝若棠的眼神也不由得敬佩起來,
“上次外面流盛行的時候,烏衣巷那邊卻沒有半點關于你的流。
那邊的人,最是懂得什么叫明哲保身,沒想到這一次竟然主動站出來為你叫冤?!?
謝若棠也很是驚訝。
她幫烏衣巷,是因為烏衣巷的人先捧了自己,真正在自己幫他們之前幫他們的,從不是自己。
她之后再想幫烏衣巷,有被捧到那個程度的原因,也有只是想順手的事兒而已。
畢竟,對于自己來說,銀子,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兒,她從未再想過要烏衣巷的人幫自己什么……
見謝若棠沒說話,秦夫人又道:
“而且,京兆尹和大理寺合審了一夜,將事情真相也都說了出來。
就算是百姓再怎么猜測,寧安王卻是將這給回擊了去。
聽聞,寧安王今日早朝的時候直接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求皇上給定下婚時。
這下,真就是無人敢多說一句了?!?
秦夫人微微感慨,
“原本我聽見那些流的時候,還在著急應該怎么辦,饒雪和之前你們交好的小姐們也在商量著怎么辦才好。
但寧安王求婚的事情傳開,再沒有一個人胡說八道?!?
如果謝若棠真的出了什么事兒,寧安王怎么可能會答應迎娶?
如今這個場景下,也就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夠讓眾人閉上嘴。
謝若棠抿唇,眼中的陰郁也一掃而空,帶著雀躍的歡喜,
“多謝秦姨來告訴我?!?
“我早就將你看作了自己的女兒,怎會不憐惜?”
秦夫人正跟謝若棠說著話,外面傳來銀丹的聲音,急促而歡喜,
“小姐,小姐!
那個傳謠的人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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