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兒?”
沈臨璟看著他擰眉,
“兒臣這一回也算是立了功,還差點兒丟了小命,要不是謝小姐,恐怕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
父皇就不能大-->>方點,將聘禮再加一加?”
“沒出息的。”
皇帝笑罵一句,
“李福海你去辦。”
沈臨璟這才心滿意足地起了身,臨走之際,還特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臨淵。
等到御書房重新只剩下沈臨淵和皇帝的時候,沈臨淵剛準備開口,便就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
沈臨淵整個人摔在地上,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臉上傳來了劇痛。
沈臨淵不敢亂動,刻意忽略嘴里的血腥味重新跪好,
“父皇……”
“朕當真是你的父皇?”
皇帝冷笑一聲,
“朕若是你的父皇,你怎么會接二連三地做出這些事情!”
沈臨淵低著頭狼狽道:
“父皇,兒臣的確不知羅家的事情,若是知曉羅家旁支種植離魂草,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不知?”
皇帝怒極反笑,
“你與羅家來往多么密切,是以為朕不知道的嗎?”
這些事情他只是沒有說出來,給彼此留個臉面罷了,怎么如今沈臨淵竟然真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還真以為是自己瞞住了?
“那是兒臣妻子的娘家,兒臣不過是與他們正常往來!”
沈臨淵抬起頭語氣急促,
“父皇,兒臣從前愛慕謝小姐,二弟心中不快!
他對謝小姐的占有欲多么強您也不是不知道,可兒臣也沒放到時過境遷這么多年,他還能如此!”
“時過境遷?”
皇帝冷幽幽地看著他,
“朕要是沒有記錯,前段時間,你的皇子妃可是為你準備強迫了謝家丫頭吧?”
“不曾!”
沈臨淵心頭一緊,
“文鴛只是跟若棠說說話而已,兒臣是真的不知道,為何他們聯起手來……”
“他們為何要針對你?”
皇帝冷笑,
“朕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跟謝家丫頭從前也沒有什么交往,阿璟從前又是個閑散王爺,即便是愿意上進了,也是為了能得到謝家丫頭的夸獎,兩個人干的事兒,何曾妨礙過你?
還是說,你一早就覺得這個皇位就是你的,如今不過是老二也有了可以競爭的資格,你就開始坐不住了,想要將老二給折騰沒?
淵兒,你是朕的孩子,朕這些年對你如何,你會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沈臨淵咬著牙不敢說話。
他算是發現了,自己現在是多說多錯。
倒不如先閉嘴,也免得出其他的問題。
皇帝冷眼看著眼前的人,道:
“朕一早就說過,兄弟都可以被處置,如此之人,何以稱得上仁德?”
“父皇,兒臣沒有。”
沈臨淵低聲哀求著,只覺得原本唾手可得的東西,早就已經遠離消失。
有些東西,若是從沒有機會得到也就罷了,可偏偏如此……
沈臨淵如何能夠甘心?
皇帝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回去府上,這些日子,先好好養著身子,沒事兒就別出門了。”
沒事兒別出門?
這不就是禁足了嗎?!
沈臨淵還想說什么,皇帝已經回到了龍椅開始看奏折了,沈臨淵也只好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御書房。
沈臨璟這邊則是在宮中的臨時宮殿換了身衣裳就去給皇后請安,經過上次謝若棠的調和,沈臨璟如今跟皇后之間的相處也更自然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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