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棠扯了扯嘴角,翻身趴在了他身上,鼻息相對,眼中閃動著狡黠的笑,
“夫君,你真是狹隘。
他如今可是六部的,即便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卒子,那也絕不可小覷?!?
沈臨璟的眼中逐漸火熱,緊緊地?fù)ё∷难?,低啞著嗓子問道?
“夫君?
我喜歡聽,夫人,你多叫兩聲好不好?”
原本是說正事兒的,可是莫名其妙就又被卷到了床榻中。
謝若棠沉沉浮浮中連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小聲的討?zhàn)垼?
“輕點(diǎn)……”
沈臨璟低下頭含住她的唇,那破碎的呻吟聲消散在屋中,只剩下一室春色。
第二日謝若棠醒過來,想起昨天晚上說正事兒呢,莫名其妙的就鬧出那樣荒唐的事情來,頓時臉上就滾燙起來。
等臉上緩和了些,謝若棠這才叫了雀兒她們進(jìn)來。
雀兒眼神曖昧,
“王妃,您跟王爺如此,是不是很快就能夠有身孕了?”
謝若棠臉上紅暈未消,卻忍不住地低下頭去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中彌漫起笑,
“興許吧……”
可說完,謝若棠這才后知后覺地看向雀兒,羞惱道:
“你這個壞丫頭!”
雀兒笑嘻嘻的躲開,
“奴婢知道您也是盼著呢!
等孩子出生了,奴婢一定親手給孩子做玩具!”
聽著雀兒的話,謝若棠好笑道:
“你的手藝活我可不敢恭維?!?
“奴婢現(xiàn)在學(xué)不就是了?”
雀兒得意道:
“更何況,秦小姐也說了,只要是奴婢愿意學(xué),奴婢可以去她那兒學(xué)呢!
等之后王爺不忙了,奴婢就過去跟著學(xué)一學(xué),到時候咱們府上小皇孫和小郡主的玩具,奴婢一手包攬!”
謝若棠見她越發(fā)沒個正行,笑著搖頭。
老夫人他們在謝若棠洗漱結(jié)束后剛好過來,一家子坐在一起,云老夫人瞧著謝若棠脖頸處被特意用脂粉撲過的印子忍不住將她拉在一邊低聲道:
“王爺每日都還在忙著,怎么還能與你……
你們雖說是新婚,可也要節(jié)制一些啊?!?
謝若棠的臉滾燙,含糊道:
“我知道了,這只是蚊蟲叮咬的而已……”
是不是蚊蟲叮咬,云老夫人哪兒會看不出來。
可見謝若棠一臉的窘迫,便也就不說了。
沈臨璟這邊進(jìn)展并不算是順利。
裴見溫陪著他在坐在書房中,頗有些煩躁,
“要不然,我直接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用刑將人嘴里的話給逼出來?
這么久了,一點(diǎn)進(jìn)展也沒有,羅家當(dāng)真是難啃得很!”
沈臨璟心中也煩躁得很。
可是他也知道,這件事情若是自己沒有查清楚就去找了羅家的麻煩,只怕是羅家還會反咬一口。
想到這兒,他看向裴見溫,
“你急什么,要真是比起來,應(yīng)該我著急才對吧?
我才成婚,妻子還在家中都等我回去呢?!?
裴見溫:“……”
有時候沈臨璟說話,真的,很欠揍。
裴見溫深吸一口氣,直接坐了下來,道:
“我們總不能夠就這么在這兒耗著吧?
現(xiàn)在咱們沒有任何可下手的地方,這樣下去,指不定他們將自-->>己的漏洞修補(bǔ)好,咱們也可能還沒找到?!?
“誰說沒找到漏洞。”
沈臨璟看向裴見溫好笑道:
“老裴,從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