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原本很緊張也很擔憂的。
盡管他發現的暗渠也是一個魚群聚集的窩點,但跟許世冠那個,明顯還是有區別。
這個暗渠,它在排污的時候才有魚過來,不排的時候就沒有魚。
許世冠那邊就算不排污,仍然有魚聚集在那兒蹲守。
嚴初九猜測這是食物好壞的原因,蝦和飼料這兩樣東西,魚明顯更偏愛于蝦,所以就更愿意在那兒守著等投喂。
這和人一樣,能吃餃子,誰還愿意吃饅頭呢?
嚴初九倒是不挑,只要有吃的,不管是饅頭還是餃子,他通通都吃,但魚似乎不是這樣。
另外,被許若琳糾纏一通,他也錯過了它們開飯的珍貴窗口期。
現在暗渠已經不排污了,魚群也已經散去,只剩一些小卡拉米在那兒轉悠。
因此就算嚴初九有水眼金睛這樣的能力,又懂得怎么撩撥魚的攻擊性,可魚口仍然不密。
間隔十幾二十分鐘,才能上一條魚,而且還很小。
許世冠那邊就不同了,老釣位加老司機,由始至終正常發揮。
嚴初九上魚的時候,他上魚。
嚴初九不上魚的時候,他仍然上魚。
所以如果許若琳不搗亂的話,這一局,嚴初九恐怕就輸定了。
這要是輸了,莊園不用想。
和許若琳交朋友,也同樣不要想!
不過現在許若琳這一攪和,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原本已經領先的許世冠被她故意放跑一條近十斤重的胡椒鯛,又放生幾條幾斤重的大魚,無形中魚獲就減少了二十斤不止,已經反勝為敗,處于劣勢。
再另外,那條跑掉的胡椒鯛回去之后,似乎還通風報信了。
許世冠窩里的魚仿佛得到警報,紛紛散去。
因此許世冠重回釣位后,情況也和現在的嚴初九差不多,甚至更差一些,已經不怎么上魚了。
換而之,按照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嚴初九就能拿下這場對賭。
之后不但白得一個莊園,還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許若琳廝混......不,斯文一點,說是交朋友才對。
......
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就發生了。
兩人釣到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原本已經徹底沒了口的許世冠這邊,突然就來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