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笑了笑,給黃湘兒也倒了一杯。
為了避免又被小姨說,他仍然倒了個滿杯。
誰知竟然還是被蘇月清白了一眼,而且這次眼中責(zé)備之意更濃。
嚴初九這就完全看不懂了,心想不是你說的嗎?倒酒要倒?jié)M,我哪錯了?
蘇月清見他一臉迷糊,只好教他一點做人的道理。
“初九,給男的倒酒,確實要倒?jié)M,可女的你也倒?jié)M,那就容易被誤會居心不良,要把人灌醉了!”
黃湘兒便湊趣的問,“初九,原來你想把嬸灌醉啊?”
其實也是有這么多人在,要是只有單獨兩人的話,說不定她還要補充一句:你想干嘛呀?
嚴初九則是狂汗,連連擺手說,“沒有,嬸兒我哪敢灌你,這杯是敬你的。”
黃湘兒饒有興趣的問,“為啥敬我呢?”
“感謝你在我跟阿水收藤壺的時候幫著說了一嘴,讓我省了些本錢。”
這個感謝嚴初九是真心實意的,別看這一次只是省了八百塊,可小數(shù)怕細算。
一次是八百,十次是八千,一個月下來,那可就不得了。
算這筆賬的時候,嚴初九才意識到黃湘兒胡亂插這么一桿子,無形中替自己省了不少錢。
每個月花三千塊錢請這個嬸兒干活,實在是太值了。
僅是她這幾句話省下來的錢,已經(jīng)足夠支付她的工資了,甚至還多很多。
其實他哪知道,還有更值的事情在等著他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