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錫東則是一臉的驚訝與迷茫,因為他完全看不懂,不知道嚴初九這魚到底是怎么釣的?
半天后才終于恍然大悟,底下來了一大群真鯛,而且是饑餓難耐的那種。
這樣的話,那就不用什么技術(shù)不技術(shù)了,隨便一只菜鳥都能連竿爆護。
換自己的傻閨女來釣,也是一樣的。
看著嚴初九不停上魚,上的又都是大魚,他就感覺自己的手癢得不行了!
很想跟嚴初九商量一下,能不能又換回自己來釣。
不過當他看到嚴初九一張臉臭臭的,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又搞不明白這小子是怎么了,也不好開口。
嚴初九的臉之所以臭,不因為別的,就是那條媽媽桑不搭理他,覺得他高攀不起的樣子。
男人,往往都是這樣。
你越看不起我,我就越要搞你!
你越高冷,就越想看到你慘叫連連!
嚴初九釣著釣著,不止來了脾氣,都開始冒火了。
“叔叔,你們有沒有帶別的餌料來?”
李錫東不解,“現(xiàn)在用的沙蠶不好嗎?”
嚴初九搖頭,“不好,效果不理想!”
李錫東一頭霧水,“你這不是上魚上挺好嗎?一直在連竿,怎么不理想了?”
嚴初九仍然搖頭,“它太細了,也太軟了,只能釣些小魚,大魚根本瞧不上!”
李錫東這下就不知該如何接話了,因為在他看來,嚴初九釣上來的,可全是大魚了。
你竟然還說小?
這樣也太凡爾賽了,很容易挨打的知道不!
不過最終李錫東也只是厚道的說,“除了沙蠶,就只有商品面餌了!”
面餌的話,效果恐怕還不如現(xiàn)在所用的沙蠶。
嚴初九便在魚護里找了找,最后找出一條李錫東剛開始釣的青鱗子,掛到鉤上后,對準那條媽媽桑所在的位置,直接拋了下去。
這一次的魚餌,明顯要比剛才的沙蠶大了粗了許多。
那些小一些的真鯛似乎覺得自己的嘴沒那么大,吃不下它,所以沒有立即靠近。
媽媽桑卻跟老板娘有點像,終于對魚餌來了點興趣,圍著它緩緩觀望起來。
嚴初九見狀頓時精神起來,使出了前后晃蕩的招式。
青鱗子一前一后,速度緩慢卻有力,看起來就像個鐵腰如刀的威武漢子一邊扭腰,一邊招呼它來玩的樣子。
媽媽桑小心翼翼的繞著它轉(zhuǎn)了好幾圈后,終于有點忍不住,用嘴去拱魚餌試探了一下。
嚴初九忍著,這個時候就是比誰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