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浮生半日閑,再偷浮生一些錢。
李錫東不想走,他今天可是放下了所有的事情,決定和女兒出來好好玩一天的,這才只過了半天呢!
另外,他看嚴初九釣真鯛釣得那么過癮,也想好好過過手癮,下午繼續釣的!
現在就走?開什么國際玩笑!
李美琪卻是巴不得朱天佑這個討人厭的家伙趕緊走,所以忙接口說,“大表哥,既然你有事,那你就先走吧,我和老頭繼續在這里玩!”
朱天佑看著她手里的車鑰匙,“可是......我怎么走啊?”
嚴初九眼見李美琪準備把車鑰匙扔回給朱天佑的樣子,這就插了個嘴,“這里可以打到滴滴!”
“哦!”李美琪立即就把車鑰匙塞進自己兜里,“那大表哥你叫滴滴吧!我們要繼續釣魚了!”
“我......”
李美琪沒再不理他,而是沖嚴初九叫喚,“向凹凸,快快快,把竿子給老頭,他看你一直在上魚,早就迫不及待了。”
知父莫若女,李美琪顯然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父親。
嚴初九看看水底下,發現那條媽媽桑被自己釣上來后,真鯛群雖然受了驚嚇,可是竟然沒有一哄而散,仍然戀戀不舍的在那兒逗留,哪怕窩料早已吃光了,仍在尋覓著殘渣。
看來那帶著自己男人味的窩料,不止能誘魚,也能留魚。
他就把魚竿遞給李錫東,“叔叔,你釣吧,我感覺下面可能還有魚!”
早已心癢難奈的李錫東便忙接過竿子,再次垂釣起來。
朱天佑直接被晾在那里,成了透明人。
自我感覺良好的他,從沒想過小丑竟然會是自己。
他不想走,想留下來找機會將嚴初九踩在腳底下,可是下午的事情很重要,而他現在一身衣服也臟得像斑點狗一樣。
最后的最后,只能是自己灰溜溜的打了輛滴滴離開了。
這個不討人待見的家伙一走,李錫東就開始上魚了,而且魚的個體不小,拉力相當兇猛。
沒有思想準備的他,魚竿一下被拉得脫手掉進海里去了!
待得他反應過來想要去搶救的時候,魚竿已經在水面上迅速消失不見了。
“我的天啊!”李美琪驚詫又惋惜,“這魚恐怕不小,值不少錢呢,可惜了啊!”
李錫東則是哭笑不得,感覺這真是個傻閨女,魚再值錢,能有自己那上萬大洋的魚竿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