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只是高興了兩秒鐘,心情又復沮喪起來,招妹那傻狗沒找著啊!
嚴初九遍尋不著招妹,再往外就是茫茫無際的大海了,只能游回岸邊。
穿上衣服,回到釣位后,朝水下看看。
打下去的窩料已經被吃完了,不過那群斗鯧并沒有散去,仍然在窩點里徘徊。
顯然是被美味所吸引,不舍得離開。
嚴初九便開始作釣,準備一邊釣一邊等。
他已經想好了,招妹要是上來了,自己就要把它吊起來打,看它以后還敢不敢亂吃東西!
只是就算重新作釣,他仍然有點心不在焉,什么都不怕,就怕吃了河豚的招妹已經死在海里頭。
這樣的狀態下,釣魚就大失水準,連續好幾個魚口都沒打到。
后面總算打到一口,上來的竟然還是一條河豚。
嚴初九氣得真想一腳把它踩扁,但這樣的無能狂怒是很傻筆的行為,只能無奈的解下,扇它兩耳光扔回海里。
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著的再次揚竿拋投。
魚餌入水后,他就集中精神,目光緊緊的追著它的落勢。
魚餌迅速到底,而且馬上就有魚咬鉤,不過被釣上來的仍然不是斗鯧,而是一條石狗公。
如是再三,始終都釣不到下面成群結隊的斗鯧。
嚴初九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變得更是糟糕,火氣騰騰往上冒。
他不太想釣魚了,想扔了魚竿,去尾坑村找許若琳了。
不過想到妹紙已經受傷了,暫時也做不了消防員,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知道那個愿意為自己獻出一切,卻被自己無情機器一樣傷害了的妹紙,現在怎樣了呢?
嚴初九想到這兒,也不再急著釣魚,掏出手機給她打了過去。
許若琳幾乎是秒接電話,“喂,哥!”
聽到她甜甜糯糯的聲音,嚴初九感覺浮躁不安的自己,終于有所平靜,“琳妹,你在干嘛呢?”
“剛吃過飯沒多久,在房間躺著呢!”
嚴初九忙問,“身體......還是很難受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