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除這些斗鯧外,嚴初九還釣了一些別的魚,例如黃翅,黑鯛,鱸魚,石狗公之類的。
數量不是很多,賣的話也就幾百塊錢,他就留著沒有賣,自己吃也好,送人也罷。
不過就算這樣,這一趟也賺了不少錢。
刨去給吳阿水的7760元成本,凈利潤37270元,已經頂得上以前累死累活做一整年了。
嚴初九看看自己的余額,差點就沒忍住笑出豬叫,因為他竟然有差不多十個大不溜的存款了。
交易完成后,嚴初九也沒在海神酒樓多逗留!
盡管劉賓讓他吃個海鮮套餐再走,可是畢瑾不在,嚴初九覺得這套餐吃得也沒滋味,婉拒后準備驅車離開。
不過想到畢瑾接電話時半死不活的樣子,嚴初九覺得自己就算假惺惺也要關心一下,這是自己的財神......娘,就算不舔,也要處好關系的。
他就再一次打給了畢瑾。
等待接聽的長嘟聲,足足響了半天,手機里頭才傳來畢瑾的聲音,“......喂!”
聽到她的聲音虛弱無力的樣子,嚴初九不由就點憂心起來,“老板娘,我已經把魚都送到酒樓了,劉經理也簽收了。你現在情況怎么樣啊?”
畢瑾掙扎著回答說,“頭很暈,身上很冷。”
嚴初九疑問,“你別不是羊了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趕緊上醫院看看啊!”
畢瑾聲音軟綿綿的說,“我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起不來。”
“你現在在家?”
“嗯!”
“誰跟你在一起?”
“我自己!”
“別的人呢?”
畢瑾見他沒完沒了,有點不耐煩了,“你看我家里什么時候有別的人?”
嚴初九猶豫一下,終于說,“那你等著我,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畢瑾原本想說不用麻煩了,可嚴初九不等她開口,便已經掛斷了電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