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佑見嚴初九仍然不吱聲,終于說出了自己約他掐這場魚的最終目的。
“這樣吧,你要是輸了呢,不想把車給我,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跟我們家所有人斷絕聯(lián)系,再也不找我表妹,找我姨丈,怎么樣?我夠大方吧!”
嚴初九嗤之以鼻,“不怎么樣!”
在釣魚艇上的李錫東見兩人始終在岸邊嘀嘀咕咕,又聽不到他們說什么,等得有點不耐煩,便忍不住下船上了岸。
“誒,你們兩個干嘛不上船?”
朱天佑忙說,“沒什么,我們這就上,這就上!”
嚴初九是個說一是一,牙齒當(dāng)金使的人,但朱天佑說話算不算話,那就不知道了。
為了以防萬一,嚴初九覺得還是找個見證人比較穩(wěn)妥。
“叔叔,你來得正好,麻煩你給我們作個見證吧!”
李錫東疑惑的問,“見證什么?”
朱天佑立即就想說沒什么,同時還向嚴初九使眼色,顯然是讓他不要說掐魚的事情。
癡棱線!
嚴初九有什么義務(wù)替他保守秘密?
他毫不隱瞞的將朱天佑要跟自己打賭的事情一伍一拾的說了出來。
李錫東聽后臉色變得有點不好看了,“天佑,你怎么屢教不改,前兩天你才輸了一輛車,這會兒又打賭?”
朱天佑忙爭辯,“姨丈,上次是他主場,還走了狗屎運,釣中魚窩,這次他沒有那么好運氣的了,論真正的釣魚技術(shù),他絕對比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