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血液,導致黃若溪死而復生還毫發無損,反正只要她沒事,那自己就不用承擔責任,她也訛不了自己。
不過出于人道主義,他還是給黃若溪支付了醫療費用,而且還陪著她輸液。
不是什么止血擠抗菌素,只是一些維cb6之類的能量合劑,也就是常說的安慰劑。
在輸液的過程中,黃若溪并沒有昏睡,一直都是清醒的,目光始終都在嚴初九的身上。
很奇怪,她對這個男人原本沒有一好感,甚至反感到了極點。
不夸張的說,看到他前面就討厭的后面,看到他上面就憎恨到下面。
一句話概括:恨不能生吞活剝了他。
然而現在,竟然感覺他一點也不討厭了。
他全身上下,哪兒都讓自己順眼,哪兒都讓自己舒服。
這,什么情況啊?
黃若溪,你不是這么賤吧?
被占便宜,還占出好感來了?
黃若溪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出神。
嚴初九被看得很不自在,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黃若溪,你感覺怎樣?有沒有事?”
黃若溪沒有回答,只是微微搖頭,同時下意識的握住了他的手。
嚴初九被弄得愣了一下,隨后下意識的要甩開。
黃若溪卻是緊握著不肯撒手。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只知道這是發自內心的沖動,完全控制不住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