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誰懂啊!
和別人的妻子一起睡覺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嚴初九不知道,因為他現在并不算和別人的妻子睡覺,頂多只是一起休息罷了。
不過兩張床鋪雖然是隔開的,可是并排而放,中間只有不足一節手臂長的間距。
嚴初九不用窺什么的字眼,稍微扭頭,就能看見玉體橫陳躺于旁邊的葉梓。
這種近在咫尺的即視感,讓他心里感覺很奇怪,很復雜,還有點不該有的小興奮。
葉梓的心里同樣五味雜陳,甚至有一點擔憂。
船艙實在太狹窄了,兩張床的距離太近,她的鼻子雖然沒有開光,可也能清晰的聞到嚴初九身上傳來的味道。
這,簡直就跟睡在一起沒有太大區別。
如果嚴初九有什么歹念的話,只要一伸手,就能將自己硬摟過去,隨意的蹂躪。
不過想了一下,她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嚴初九的人品剛直不阿,絕不是那種會亂來的人!
他要真是那種人,平時那么多單獨相處的機會,早就下手了。
例如上次自己在平房泡澡的時候,他撞見后,要是闖進去怎樣的話,自己一點都反抗不了的。
不過也難說,此一時彼一時,之前不會,不代表現在也不會。
他那么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一旦沖動上頭,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呢!
正當葉梓胡思亂想不絕的時候,身旁傳來了一陣動靜。
聽到這種動靜,葉梓就覺得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嚴初九發出了均勻悠長的睡鼾聲,明顯已經睡著了。
葉梓徹底放了心,同時也暗罵自己,你呀,真是多余,別說是怕他對你亂來,就是希望人家對你亂來,你都不夠格呢!
沒多一會兒,她也睡著了。
不過睡著之后卻做了個奇奇怪怪的夢,夢見自己先是被一個男人毆打,然后又被那啥。
那個男人的面容有點模糊,不像是自己的丈夫吳阿水,反倒像是自己的老板嚴初九。
吃力的想要扭頭看清楚背后的男人究竟是誰,突然一個顛簸,人仿佛被拋上半空的失重感傳來,她就驟然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