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云被氣得不行了,揚起鋤頭就要給它來一下。
招妹毫不退讓,雙眼露出兇光,獠牙也亮了出來,嘴里發出了綿綿不絕的咆哮聲。
周凌云見它已經微曲四肢,作出了戰斗的姿勢,心里終于怕了!
她真的不想再去打狂犬疫苗,那種藥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了!
見硬的不行,她只能來軟的,趕緊把鋤頭放下。
“招妹,你別這樣,他喝醉了根本就不是人那樣的,我哪照顧得了他,之前......兩次,你不是都親眼看著的嗎?”
招妹壓根兒不理她,一副我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
周凌云見它就是守在門口,不讓自己離開,無可奈何之下,只能蹲下身子去查看嚴初九。
濃烈的酒氣和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混合著一種絕望的氣息,沖擊著周凌云的感官。
她皺著秀眉,有些嫌棄又有些遲疑,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
“喂!醒醒!你怎么喝那么多酒,還躺在地上?”
嚴初九似乎被驚擾,猛地一顫,費力地撐開沉重的眼皮。
他的眼神渙散,沒有焦距,蒙著一層濃重的醉意和深不見底的痛苦。
他似乎認出了眼前這張明艷卻帶著冷意的臉,又似乎沒有,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噥著什么。
周凌云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頭那股莫名的煩躁和悸動更加強烈。
她咬了咬下唇,試圖找回自己此行的目的!
“嚴初九,你醒醒,我要跟你買一些真鯛,很急,大后天我就要交貨......”
嚴初九那雙布滿血絲、迷蒙痛苦的眼睛,在看到這是一張女人的臉色,腦袋仍渾渾噩噩。
這是誰?
葉梓,還是黃若溪?
應該是黃若溪吧,她說了來找自己的。
這個女人,愿意跟自己做任何事的。
嚴初九糊糊涂涂的想著,人就像被什么東西點燃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