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村,郵遞員在村子里大叫道,“林懷川,林懷川是哪位,有你的信件。”
林懷川聽到有信件,滿心疑惑,“信件?誰會給我寫信?”
林婆子聽到有人信件,仿佛干旱逢甘露,她很是激動的道,“信件?阿川,你哪里來的信件?難道是你哪個朋友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工作?”
林懷川想了想說道,“前兩天,他剛好碰到一個在縣城機(jī)關(guān)工作的老同學(xué),當(dāng)時提了兩句,想去縣城教書,難不成這事被他放在心上,特意給他介紹縣城工作的?”
林婆子一聽,很是高興的道,“老大,我去給你問問。”
林婆子打開院門,問向郵遞員,“哪里來的信?”
郵遞員看了一下,“是縣城的。”
林婆子頓時高興地道,“好,給我!”
但郵遞員又說了一句,“是來自縣城法院的。你家犯了什么事,這可是縣城法院的傳票。”
“你說什么?”林婆子嚇得立刻尖叫一聲,表情很是不可思議,“法院的傳票?這怎么可能?”
手中捏著的信件,也在驚嚇時,從手中掉落,她再也沒有勇氣撿起來。
在老百姓眼中,像治安所,法院這些機(jī)關(guān),很有威信,只有犯事的人,才會進(jìn)治安所和法院這些地方。
郵遞員的話,自然被其他人聽見了。
“啊,法院的傳票?莫不是林懷川和王靜勾搭的事,被人告了?”
“這還真有可能啊。林懷川和王靜可是屬于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啊,不過,這就算是告,也是去治安所告啊,怎么上法院了啊?”
“法院的傳票,呵呵,林家這是攤上大事了啊。”
“嘖嘖,王大丫和林有財以前有多囂張,現(xiàn)在都嚇得躲在屋中閉門不出。”
“切,他們做的事忒難看罷了,好好的兒媳婦娶回來,竟然就是受磋磨的,還把唯一的親孫女給磋磨得不像人樣。要說,最毒的就是林懷川吧。
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有想到一肚子壞水,手段也陰毒。他和王靜既然郎有情妾有意,做什么又去禍害人家陸清香啊。
陸清香多好的姑娘啊,當(dāng)初她剛嫁過來時,整個人都水靈水靈的,而且還特別勤快。結(jié)果,林懷川就讓人未婚先孕不說,把人娶回來后,把人家晾在柴房,讓人家姑娘守了七年活寡。
平時,這一家子沒有一個人待人家好的,一大早起來給一大家子做早飯,洗衣服,掃地,喂雞鴨,幾乎承包了所有家務(wù)活。人家還要去地里掙工分,每每掙的可是滿分。就這樣,還要受磋磨。他們家啊,連人心都是壞的。”
“可不是嘛。一大家子靠著人家一個人過上好日子,卻又成天苛待人家。也就陸清香不知著了什么魔,這么忍氣吞聲,還任勞任怨。換作是我,我早就不跟他們過日子。人家陸清香還有強(qiáng)硬的娘家人呢。”
說著說著,村里人又開始對林懷川一家子,那個鄙視,那個輕蔑。
林婆子一聽到這些,整個人都要?dú)獐偭耍皇植嫜皇峙钢迕駛兇罅R道,“我家怎么樣對待媳婦,關(guān)你們屁事,要你們在這說三道四。滾,都給我滾。”
“切,王大丫,你們家出了這么大丑聞,還不讓人說啊。現(xiàn)在你家林懷川的工作可是被擼掉了,你可沒什么值得驕傲和向我們炫耀的。”
“王大丫,你手中的信件掉了下來,那可是縣城法院的傳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