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反問:“你敢?”
她搖頭;“不敢。我真怕會懷個鬼胎。”
崔向東說:“那你問啥?”
她說:“停車。”
崔向東站住。
她慢慢的抬腳下來,前后左右的看。
沒有人。
然后她就跪在了他的腳下,抬頭看著他:“你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我卻是個負責任的女人。”
啥意思?
誰能告訴崔向東,樓小樓這話說的啥意思?
其實要想解釋有些事,也許確實得用嘴,但不一定非得說話。
清晨三點半。
東邊的天際,隱隱泛起了魚肚白。
崔向東推著摩托車,載著受傷的樓小樓,也終于來到了她的家附近。
“那邊就有個加油站。”
樓小樓打開隨身攜帶的小包,把所有的鈔票都拿出來,塞進了他的口袋里:“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崔向東也沒拒絕她的賞賜,問:“我給你說的,云湖縣可能會迎來大旱的事,你有沒有放在心上?”
“崔向東,我希望你能記住。”
樓小樓皺起眉頭:“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你絕不能仗著我對你的寵愛,就讓我相信你的無稽之談!還有就是,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已經派人從天北省,采購了大批的灌溉設備?你想發(fā)財,可以。但請你用正當的方式,用你自己的本事!想通過我來以權謀私,中飽私囊,那是想都不要想。”
唉。
聽她這樣說后,崔向東嘆了口氣,就知道再怎么提醒也白搭了。
他懶得再說什么,推著摩托車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