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刑懷明聽完呂宜山的匯報后,淡淡的說了句,就結束了通話。
他吩咐給他倒茶的秘書:“云湖縣的樓小樓同志,如果來找我的話,就說我沒空。”
秘書愣了下,點頭:“好的。”
“青山大旱?真是不可理喻。聽說秦家那個什么秦峰的檔案,都被扣死在了省委組織部。秦家的人,不該低調點嗎?”
一個小時之前,剛接到呂宜山電話的于懷明,無聲嗤笑著搖了搖頭,拿起了話筒。
電話接通。
一個溫柔的女聲,從話筒里傳來:“我是粟顏,請問哪位?”
“粟大夫,我是于懷明。”
于懷明和粟顏說話時的語氣,成熟穩重還柔和:“我一個外地老同學的父親生病了,求到了我的頭上。請問您明天有空嗎?我想在中午時,帶著老同學去找您吃個便飯,請您聽聽他父親的病情。”
“于副市長,您客氣了。”
粟顏客氣的說:“吃飯就免了,您隨時可以帶病人過來找我。”
又和于懷明客氣了幾句后,粟顏才結束了電話。
她放下話筒,拿起筆正要寫什么時,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翻了下月份牌。
明天的月份牌上,記著一行小字:“他今天抽線。”
他是誰?
粟顏抿了下嘴角,拿起話筒撥號。
電話很快就通了。
粟顏客氣的詢問:“請問,這是彩虹鎮鎮長辦公室嗎?”
彩虹鎮的鎮長辦公室內。
崔向東正在做策劃嬌子集團擴大規模的計劃書。
他隨手接起電話后,眼睛還盯著計劃書,回答:“是的,我是鎮長崔向東,請問你是哪位?”
電話里那個溫柔的女聲反問:“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嗯?
崔向東愣了下,下意識舉起話筒放在眼前看了眼,再次放在耳朵上,抱歉的語氣:“請問你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