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盡可能早點的,被他壓著。”
粟顏確定賀小鵬不會搞事情后,暗中才松了口氣,抬手指著門外:“明天中午,你帶著高朝,我帶著崔向東,一起吃個飯。就在醫院北邊的土財主私房菜,我請客。祝我有人壓,祝你以后步步高升。”
ok。
賀小鵬跳下桌子,走向門口時:“粟顏,你早這樣騷的話,我也許就會對你好點。沃糙!”
后背被水杯狠狠砸了下后,賀小鵬及時反手接住杯子,罵了句臟話,把杯子丟在沙發上,開門揚長而去。
“唉,希望他這次結婚后,能早點成熟起來吧。”
粟顏走到沙發前,拿起杯子時嘆了口氣。
傍晚六點半。
樓小樓拖著疲倦的步伐,回到了家屬院內。
一進她家客廳,她就重重坐在了沙發上。
這次她沒有用雙手輕撫屁股――
太累了。
一動都不想動。
她下午去了青山,結果不說也罷。
她枯坐半晌,才拿起話筒,呼叫崔向東。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才堅信你說青山大旱的話。”
樓小樓有氣無力的說:“但我確實盡力了。在縣里,我和劉啟昭當場翻臉。在市里,主管領導不見我。我去抗災應急中心那邊,遭到了無的嘲諷。”
對樓小樓堅持的結果,崔向東并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昨天在水庫邊,他就說的很清楚了。
別說是沒誰相信,青山會迎來特大干旱了,就算全都信了,現在再啟動也晚了。
崔向東聽她說完后,語氣沉重的說:“那你節哀。”
“滾!”
樓小樓罵了句,繼續說:“其實我知道,市里對我的態度轉變,都和秦峰那個狗東西,本來該頂替你去當鎮長,卻變成主管畜牧業的副鎮長,有著最直接的關系。天東本土派系,都因這件事轉變了對秦系的態度。可以預見,我以后的日子會很難熬。”
她說的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