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
整個水大,誰不知道秦老師好像從五六歲的時候,就由數(shù)名來自各省的散打冠軍,指點傳授?
和秦襲人動粗,殊為不智啊。
“敢做不敢當(dāng),算什么男人。”
秦襲人冷冷說了句,松開了他的脖子,慢慢放下了高抬的右腳,整理了下衣衫,轉(zhuǎn)身倒背著雙手,緩步走進(jìn)了客廳內(nèi)。
崔向東站在門洞內(nèi)――
臉上的表情,就像被三頭母豬先后爬過了那樣,精彩紛呈。
他明明滿腔怒火,卻不知道該往哪兒發(fā)。
這兒明明是他的家,他好像說了不算。
這他娘的,和誰說理去?
要不是秦襲人剛才說的那番話,大大吸引了崔向東的注意力,他只會開門走人。
任由那個什么鳥,霸占那個什么鳥的巢。
他猶豫半晌,才快步來到了客廳內(nèi)。
客廳內(nèi)沒人。
但臥室內(nèi)里面,卻傳來oo@@的聲音。
很明顯。
那只霸占別鳥巢的什么鳥,在他的臥室內(nèi)換衣服。
崔向東也想換衣服。
畢竟他從凌晨一點多就開始忙碌,渾身都臟兮兮的,還粘乎乎的。
只是他換洗的衣服,都在臥室內(nèi)。
他只能滿臉的郁悶,甩掉鞋子后,走到沙發(fā)前重重的坐了下來。
吱呀一聲。
臥室的門開了。
一個秀發(fā)披肩,穿著白色襯衣,下面是則是爺們款式的大褲衩,一雙渾圓且直的腿在燈光下泛著瓷光,踩著一雙男式拖鞋的女孩子,腰間端著個臉盆走了出來。
看著秦襲人――
崔向東傻乎乎的說:“你穿的衣服,好像是我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