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以前這些用畫筆畫出來的畫,自然得丟掉。
不。
是焚燒掉,一張不留!
對丈夫的這種瘋癲行為,蘇琳早就見怪不怪。
她只是走到了畫板前,眸光癡癡的看著那幅“窗外月”,心有了從沒有過的平靜。
當崔國興焚畫的濃煙,把他嗆的咳嗽連連時,驚醒了發呆的蘇琳。
她連忙過去看看時,卻在臥室門口的地上,發現了一幅畫。
那是從箱子里掉出來的。
是蘇皇懶洋洋的,斜斜的橫陳在沙發上的樣子。
也是崔國興多次自詡從他懂得繪畫以來,唯一的神作!
但現在――
崔國興卻在焚燒全部畫作時,壓根就不在意這幅唯一的神作。
啥唯一的神作啊?
和以妻子為模特的窗外月相比起來,那就是粑粑!
當然得燒掉,以免流傳出去,有損崔大師的逼格。
蘇琳歪著頭的想了想,把這幅畫收了起來。
崔國興回來了。
滿臉的灰。
無視含情脈脈看著他的妻子,走到畫板前,眼神溺愛的看著畫。
蘇琳走了過來:“國興,把這幅畫裱好,卡上你的印章,送給咱兒子吧。”
“好。”
崔國興立即點頭:“我的第一副靈魂之作,尤其是以你為模,當然得送給我們的愛情結晶。”
蘇琳嗯了一聲,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小院內。
她再次呼叫兒子,說他爸剛妙手偶的一神作,準備送給他。
“就我爸,畫了那么多年一分錢都沒賺,也好意思的說神作?”
今晚住在廠子里的崔向東,聽老媽說完后,滿臉的不屑。
蘇琳頓時生氣了:“我不許你,這樣說我丈夫!”
崔向東――
啥啊啥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