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恨不得把他的皮給抓下來,也不會留下絲毫的傷痕。
即便她想用牙齒把他撕成碎片,卻因球合不上嘴。
最多只能流口水。
忽然。
口水直流的女人,掐住了男人的脖子,不許他再動一下。
男人不解。
“讓我咬你一口。就一口。要不然,我可能會死。”
女人用眸光這樣清晰的表達。
男人沒說話,只是拿走了球。
“啊!”
她低低的咆哮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當鮮血的味道,被她的味蕾清晰品嘗到后,她的大腦也徹底的空白一片。
再也不知今昔是何年。
過了多久?
東方冒出了曙光。
獵殺獵物足足五次的母豹,舔舐著獵物的傷口,眼里全是愧疚。
獵物卻毫不在意。
獵物嘛,當然得有獵物的覺悟。
獵物生來,就是被母豹用牙齒來獵殺的不是嗎?
如果連這個罪都受不了,那還當什么獵物啊!
“我終于明白,我這種女人,只能當情人而不能當妻子了。”
女人喃喃地說:“因為,妻子和丈夫朝夕相處。沒有哪個丈夫,能受得了如此變態(tài)的妻子。情人就不一樣了,在一起得找機會。”
男人隨手捉住她的左腳把玩著,看著腳趾上的紅色胎記,說:“其實也好辦。我真要娶了你,拔掉你的指甲,敲掉你的牙就好。”
“那樣的我,就不是真正的我了。”
女人扭著鉆進他的懷里,閉上眼:“昨晚吃飯時,你說你要找我借錢?因為我當時的心思,都在咬死你的這方面,沒有聽清楚。”
她沒撒謊。
崔向東也相信,樓小樓和他說的每一句話。
他也做好了,要把丟掉蘇家的支持,一年內賺十個億代母還債,借錢去香江豪賭一把的那些事,全都說給她聽的準備。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