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恥的狗男女!”
崔向東罵了句,趕緊拿起掛在門上的鎖頭,喀嚓一聲上鎖。
幸虧賀小鵬的宅子,就在家屬院的角落。
后面是一條小河,東邊鄰居家是常駐漁場那邊的李民,只要高朝的聲音別太夸張,就不會影響別人。
“還真是恬不知恥。”
崔向東不斷重復著這句話,回到自己家,推開了客廳門。
秦襲人冷冷的聲音傳來:“說誰恬不知恥呢?”
崔向東愣了下,抬頭看去。
就看到好像只穿著件白色襯衣的秦襲人,坐在沙發上,看似很隨意的樣子,拿起了一個酒瓶子。
沃糙。
這是要動粗的趨勢!
求生欲很強烈的崔向東,連忙擺手:“我不是說你,我在說賀小鵬。剛才我給他去送菜時,他家院門和客廳門都沒關,他就和他對象在案幾上那個啥了。”
秦襲人愣了下,問:“那個啥了?”
“就是那個啥,你懂得。”
崔向東比劃了個手勢,看著滿眼好奇的秦襲人,心中一動:“你不會想去看看吧?”
秦襲人臉色一沉。
崔向東趕緊滿臉陪笑――
秦襲人忽然小聲問:“我能去看嗎?”
崔向東――
“你不會覺得,我真想去看吧?”
秦襲人板著臉,又玩起了酒瓶子。
崔向東立即義正詞嚴:“我怎么會那樣想您?您是多么正經的人,我會不清楚嗎?”
秦襲人這才放下酒瓶子,問:“今晚,我們喝點白酒,還是喝啤酒?”
喝白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