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時間,能發生很多事情,也能改變很多東西。
比方今早。
不知道段慕容就在崔向東家的小粟科長,老早就特意給他打電話,說讓他通知看護段慕容的人,可以把她的繃帶去掉了。
按照粟顏當初預計半個月,段慕容才能徹底恢復本色,但這和解開繃帶沒什么關系。
粟顏又說:“我當初說半個月才能康復,那是針對正常手術患者來說的。段慕容的‘毀容手術’,也許幾天就能康復的。具體的,你讓那些人看看再說。”
“行,我知道了,我馬上打電話給秦襲人。”
崔向東又說:“哦,對了。后天傍晚,我會去香江看望我外公。你想要什么禮物,我給你帶過來。”
粟顏想都沒想,就說:“你能平安回來,就是我最想要的禮物。”
“這小嘴嘴,真甜。”
崔向東信口胡說:“小粟,你做好準備啊,等我回來后,你至少得給我商女不知亡國恨一下。”
“臭向東。”
粟顏肯定臉紅了,小聲說:“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來拜訪。”
崔向東趕緊問:“你準備好了啥?”
“灌――”
電話那邊的女人說了一種藥品后,馬上就結束了通話。
她害羞啥呢?
誰不知道這玩意就是一種藥品,專門用來清洗腸道,排除宿便和毒素呢?
唉。
有些女人啊,就是假正經。
一點都不如我東哥為人實誠。
放下電話。
崔向東拍了拍坐在懷里的段慕容:“羊羊,坐在鏡子前。現在,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終于等到可以給段慕容,拆除腦袋上的繃帶的這一刻了。
崔向東很是激動。